挣扎着抬脚猛踹怪物的腹部,却被它轻而易举地用肋下的四只手脚牢牢压住双腿,余下的几只手臂则摸索着迅速按住他的双手、肩膀和头,尖利的指甲在他的防护面具和防护服上不断抓挠。
杰森屏住呼吸放松肌肉,右手随着怪物的每次动作微微调整枪口角度,瞄准它的小腹。
怪物对此浑然不知,它骄傲地压在杰森身上,光秃秃的肩膀左右摆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杰森就知道它等的是什么了。——之前怪物被打散的、四处飞溅的肉块和残肢正拖着烧焦的部分拼命向它移动:分散的肌肉以蠕虫的方式、残破的口腔组织以甲壳类的方式、脑组织以软体爬虫类的方式……就连它唯一完好的眼球也被眼周肌肉牵拉着艰难地爬上它的肩膀,安放在它的脖子上,被断口处伸展出的藤蔓一样的神经纤维包裹、融合,最后成为一个网球大的、突兀的肉瘤。
怪物腾出一只手来调整它的新牙床,杰森深吸一口气,猛地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怪物被子弹的冲击力带得向后一仰。杰森趁机蹬地,借着防护服的光滑面料向后滑行了四五米远。
然而还不等他喘口气,怪物又不屈不挠地奋力一跳,像只蚂蚱一样高高跃起,准确地重新压在他身上,摇晃着仅存的十几颗牙齿向他示威。
“抱歉,我不是牙医,你找错人了。”杰森耐心地告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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