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和端木的婚姻?”
他不知如何解释复杂的前因后果,只得点点头。
“连你这么心软的人都不会回头,那么他……他一定恨死我,不,或许他已经不在乎我了……”乔治安娜猛地捂住了脸,干哑地低泣,“我没脸见他,没脸解释,不如直接死了好……”
徐者廉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肩头,不知说些什么。皮皮从牛排里抬起头,满嘴酱汁地说:“乔治安娜,你虽然远不如母亲美丽,但绝对中上水平,怎么会没脸见人?”
随手将鸡腿塞进小孩嘴里,徐者廉说:“别瞎想,一切都会好的。”对于乔治安娜那段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他听说一二,她似乎有个身份不明的情夫,曾经一度与之私奔,后来被抓回禁足了多月。
那是三年前的旧事,没成想两人仍有联系。
乔治安娜抬起头,眼睛通红,脸颊上却没有多少眼泪,抽抽搭搭地低声道:“其实我有事相求,只有你能帮我,请为我保密。他……陷入了麻烦之中,有可能搭上性命,并且害了……端木。”
徐者廉脑子一昏,险些背过气去,急切地捉住她的手腕:“他竟然是……”
她点点头,“他是血。今天中午,他突然发短讯来,让我为端木准备葬礼。”
徐者廉嫣红的眼睛仿佛泛出血光,摇晃着乔治安娜的身体:“为什么不通知你丈夫加强防范!”
“近半个月来,他知道血在追杀他。如果我这次特意提醒的话,不就是把奇拉往死路上逼吗?他被我害得够惨了!这次,我迫不得已只得过来找你,希望你能阻止刺杀,并且看在我的份上,留他一命。”
他匆忙穿上外衣,捞起抱着冰淇林的皮皮:“端木在哪儿?!”
“答应我,救救奇拉吧。”乔治安娜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