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什么底,因为天嘉的可怕已经深深印刻在了他心底,成为一块无法磨灭的印记。
崇礼没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朝着左澜一拱手,左澜淡然回礼,一副跟崇礼很熟的模样。
回身便对上了崇遇那奇怪的眼神。
崇遇问道:“你竟跟他交好,不要命了。”
左澜耸肩:“何解?”
然而崇遇却不肯说了,这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身为御座崇一的嫡系,又与崇礼是兄弟,这两人,一个在第一魂院,一个在第九魂院,到底有什么目的,谁也不知道。
左澜知道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单看崇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清楚了。
临走的时候,左澜看见酒炉台上,五位魂皇都飞身而下,他目光忍不住在临沧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的伤好了吗?
带着这样奇怪的疑虑,左澜终于还是带着人回去了,这一战,左澜算是一战成名了,并且迅速飙升到整个大陆年轻一辈翘楚的地步,甚或是第一第二人。
一刀劈裂了接天壁,心疼得第一魂院那帮老子头说不出话来,只会一个劲儿地哆嗦,别提多搞笑了。
后来言深对左澜说起这事,只会拍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地说“干得漂亮”。
还是在原来的那个小院子里面,左澜已经觉得很熟悉了,夜半睡不着,出来飞身坐在屋顶上,天上的月亮还不算是很远,这里接近整个大陆最中心的位置,乃是中原第一魂院地区的第一魂院中部。
中心之中的中心吧?
他打了个呵欠,却忽然觉得额头冰凉,睁眼一看,竟然是一只青瓷的酒壶,那细腻的瓷质贴着左澜的额头,自然是冰冰凉凉。
几根手指搭在酒壶上,有几分枯瘦的感觉,顺着望上去,左澜就瞧见那那人对比分明的衣服。
“穿得这么明显出来,不怕被人发现吗?”
左澜问了他一句。
临沧将酒壶递给他,自己也一掀衣袍,坐在了他的身边,头顶上的月不圆,只是两个人还坐在一起,就已经是莫大的幸事。
“发现又能怎样?”
永远是临沧的做派。
现在第一魂院这边可以说是人多眼杂,这样明目张胆地坐在屋顶上,当真不会被人看见吗?只怕是已经被人发现了。
不过人已经来了,左澜不能赶他回去,当下自己抱着酒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又将酒壶递回去。
“你是魂皇,你能耐。”
“你是左澜,你能耐。”
仿照着左澜说话的语气和那句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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