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
那些本就丧失大半战意的士兵,在发现自己的武器对於渚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後,便也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只剩下逃离的念头。
渚站在大厅中微微仰著头,他的眼睛微微合起,鼻间除了浓郁的血腥味外,他似乎嗅到了某种甜美的气息,表情也舒缓了不少。
渚举步往楼上走去,更多的力量在那里等著他……
“好了,现在还不是你们两兄弟争执的时候,如果季元帅真的下了决心的话,说什麽也没有用了,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乖乖地听从你们父亲的命令,也不要在这里上演什麽苦情戏码了,该干什麽接著干什麽去;另外一条就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最後拦下你们那位好父亲的决定。”
阿洛尔.蒙特对於那这场无意义的争执毫无兴趣,只可惜如今他的生死还系在季旬身上,也无法完全作壁上观。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他凉凉地打断了季家两兄弟自从接到渚出现在总统府的消息後那失神的状态,而经历过了这些,他也能够隐隐猜测到季元帅打的是什麽主意。
季旬瞪了一眼状似看好戏的阿洛尔.蒙特,不过这人的话他倒是接受了,当下又恢复原先的冷静,沈声问季凡,“父亲那里什麽时候让你再过去?”
“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接到父亲的任何命令。”季凡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神情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