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问道。
“差不多吧。”重樾点点头,“司马氏的人都死了,我是最后一个,这东西怎么算都是我的。到时候一定拿来送你。”
敖必满意的点点头,把玉蝉又在手心里摩挲了几把,才恋恋不舍的递给了重樾。
重樾结果玉蝉扣在手心,抬手在自己面前的茶杯里,、轻轻点了两下,念了个咒法把水滴向着天空一洒。转瞬之间,艳阳高照的天空忽然出现一小块乌云,不大不小,刚好笼罩在这家茶铺,只是片刻雨水就落了下来。和水镜作法落雨不同,雨水淅淅沥沥的打下来,只是片刻又恢复了原状。
“以前在阆风,师父不许我们肆意使用法术,尤其是在凡人居住的城镇里。”重樾歪着头看着敖必,“现在没人管我,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倒也快活。”
敖必拍了拍重樾的手,他总是喜欢用戏谑和嘲讽的口吻说着自己过去的事,就像是在讲一个事不关己的笑话,而且每次都能很配合的笑出声来,却让敖必忍不住心疼,他知道重樾看似没心没肺,却比谁都要在乎。明明很多时候猜不到重樾的心思,他却能笃定这一点。
“师叔。”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重樾和敖必一起回过头。云衡不知何时已经上了茶楼的二楼,依旧穿着玉虚派的蓝色长衫,在看到重樾脸庞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
“师兄,你等等我们!”街旁传来了女孩子的呼唤声,重樾侧了侧脸,看到了那天在将军府有这一面之缘的女孩子正在四处张望找寻着云衡的身影,身后依旧跟着那个有些无奈的少年。
“师叔?”云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有些难以置信。重樾现在的模样和之前真是天壤之别。
“来了啊。”重樾摆了摆手,示意云衡入座。
“师兄!终于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