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公爵阁下带著他们来到那弃置的马房附近,扭头朝海因问:「你认识这个地方吗?」
海因眯起眼,走入这片密林中打量了几分,忽然回到威格尔身边,握著威格尔的手往前。走走停停一阵,来到一处看似毫无特别的地面蹲下,匕首敲开土地下方,翻出了一道暗门。
额边一阵抽痛,海因记得自己狼狈的从这里爬出来的时候,双手被血浸湿,对这陌生的地方感到茫然无措,却免不了反射性将四周环境给记下来。那时的自己有如行尸走肉,不记得自己怎麽来到这里,离开後,更是花了数个月的时间才不再寻找战友们的身影。
而现在,他终於能把记忆中的那片空白串在一起,却痛的他难以忍受。
提著火把,海因领在前方,後面紧跟著威格尔,由公爵垫後。狭窄潮湿的暗道不断向下延伸,直到他们来到那只能躺一人的石室。
没有光,没有声音,甚至连翻身的馀地都没有,足以将人活生生的逼疯的环境,让威格尔跟公爵大人震惊许久,哑口无言。
重回旧地,海因却不想待久,正想离开,眼角就扫到被自己遗落的那两片铁块。他伸手捡回来,捂在手心直到温热,久久不语。
「海因?」威格尔搂住海因,怀中人却出乎意料的镇定。他转过身来,朝自己手中放了什麽,透过火光仔细一看,是一块扭曲的铁片,上面刻著细致的纹路,非常精致。
「狗牌,戴在脖子上的。」海因解释,拿起另外一片,说:「战士死亡的时候,一个留在身上,一个由战友带回去。现在已经用不上,这一片给你。」
威格尔心里又酸又热,小心翼翼的将这片狗牌收好,他很清楚这对海因是多麽重要的东西,现在交给自己,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它。
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海因越发头痛,靠在威格尔身上不想动弹。直到威格尔将他带离此处,呼吸到新鲜空气,症状才减缓了一些。
有了确切的证据,公爵阁下匆匆赶回大祭司长的书室去,而威格尔则坐在草地上,等海因缓过劲来。
海因靠在威格尔身上,把玩著手中扭曲的狗牌,依然与自己虎口处的伤疤吻合。
「海因。」威格尔看著海因手上全是旧伤,手腕上的伤口结出厚厚的痂,掉了一半,露出下面粉嫩的新生皮肤。心痛,却更加坚定自己要保护他的心思。
海因抬头,突然自己的唇被碰了碰,软软的触感很新鲜很特别。看见威格尔那温和的笑容,海因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吻了。
「不喜欢吗?」威格尔看海因毫无反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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