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言笑眯眯的回道:“好久不见,越阳。”越阳几年前跟他学过半年的画,后来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没了联系。
陆追摸了摸下巴,“阳阳的老师?”
越阳点了点头,道:“几年前教我国画的老师。”
“那怎么成警察了?这年头公务员还可以随意调动的?这调动的也太变态了些吧?”陆追是直肠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直肠子。
越阳掐住陆追的腮帮子低声说道:“你丫别乱说,老师画画很厉害的。”
柳慕言笑眯眯的没说什么,转过脸温和的对三组组长口语了一句便站着不动了。三组长会意的挥手,除了柳慕言、越阳和陆追以及气的直喘气的李富贵其他人一个不剩。
“李富贵,请把你收藏的怪东西拿出来看看吧。”柳慕言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
李富贵倒吸口气,急喘口气,“你怎么知道?”
柳慕言慢条斯理的研磨杯壁,不疾不徐道:“一个月前的古董拍卖会,我对那个釉白玉簪挺感兴趣的,可惜啊,去慢了。”
李富贵猛地一抬头,求救的看向柳慕言,“高人,请您一定要救我,就是那东西,我怎么都丢不掉,怎么都丢不掉,它会自己回来的,可怕的要命……”
李富贵的妻子满脸泪的捧着个檀木盒子出来,颤抖着放在桌上,富态的身体战栗不停。柳慕言被那句“高人”雷的眼皮子一跳。
陆追没等柳慕言有什么动作就直接打开盒子,精致的古朴样式,里边躺着个白玉簪,玉料白色无瑕,柔润细腻。通体素面,顶刻盛开的花朵,两边镂雕陪衬的叶,仔细一看,叶柄中隐隐泛着红色的血丝,素雅而显得庄重大方。
“哎呀,好东西啊。”越阳凑进去看,一边感叹。
“是挺好。”柳慕言端起茶杯,杯里的茶水不偏不倚的,全撒在白玉簪上。檀木盒子里顷刻便冒出了股股白烟。
脑海里,一个青衣女子手持着剑立在悬崖上,双眼被红色的锦布蒙着,绕到脑后系了个结,显然看不见。背后是悬崖峭壁,身前满是黑衣杀手,身上伤口满布,看不见的双眼下,有缓缓的泪落下,沁了血仿若血泪。
待柳慕言清醒过来时,只记得那抹跌落悬崖的身影和满是诅咒的话语,即便沦落为恶鬼修罗,也要杀尽你最后一丝血脉。
越阳着急的摇了摇柳慕言,“老师?老师你怎么了?”
李富贵和他妻子也满脸惊慌:“要命啊,这东西果然碰不得。”
“你看到了什么?”陆追盖上冒白烟的檀木盒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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