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撇了撇嘴,自我嫌弃起来,又不会用。只有他……
“啪!”的一声,柳慕言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笔,凝视眼前的孟婆碗,碗里被他注满了水。旁边放着从李富贵那拿回来的檀木盒子,盒子开着,白玉簪静静的躺在里头。
想着那人和他说过的话,心无杂念。总不能一辈子都靠他……
柳慕言拿起白玉簪,沾了碗里的水,一点一点的,打在摊开的唐宋拿来的那幅画上。画像上的人这时像是活了一般,动了动,片刻便消失不见了。如果画像是真实的场景,画像上的人一直悬在半空中动弹不得未免太可悲了,堕入崖底,算是归于尘土吧。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对你的恩怨不感兴趣,如果那人一死,你就沦为恶鬼,这么做不值得,你该回去你该去的地方了,我相信因果报应,时间早晚而已。”看画轴上的画像渐渐模糊,柳慕言才卷起画轴,放在书房的窗台上,对外面不知何时出现的飘忽白影点点头。
那团近乎透明的白影拿起画轴,轻点了点头,转瞬消失了。
一组长向来身强体壮,可以连续查案三日不睡。但是,身体好的像头熊似的的一组长生病了,虽然只是普通的小感冒。但还是让警局的众人受到了惊吓。生病的原因,一组长是这么解释的:昨晚去探望亲戚的时候路过一小区,其中一户的窗台上飘着一团白影,那白影一身白,穿的和丧服一样,带着个帽子,帽檐尖尖的,我以为看错了,没一会他就凭空消失了,我强烈怀疑那是白无常!
听到这里,柳慕言眼皮一跳,看来是昨天送魂的时候被一组长看到了前来拘魂的使者了,难怪感冒,原来是阴气入体。不过没关系,过阵子就好了。
办公室里陆追正和越阳聊的兴起,说一组长那头野兽竟然会生病,说不定是见鬼了。说着转头问柳慕言,“头!你说,那个白玉簪你处理好了?”
柳慕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陆追说“头”这个称呼比较带感于是不打算改,所以除了越阳依旧喊他老师之外,其他人都这么喊了。“嗯,里头的东西送走了。”说完继续看报纸。愣了片刻后,就问:“咱们组好像五个人吧,怎么才四个?”
唐宋听了波澜不惊的继续捣鼓他手上的事情:画符。
越阳则是乖巧的回答:“是曲妃,她原来是管资料室,这会大概是在资料室看资料。”
“这样,那……”还没说完,就被走廊急速的跑步声打断了。抬眼一看,黑框眼镜,利落的短发,看起来很呆板,双目无神。
门口的女生看了柳慕言一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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