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怔愣的看顾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什么?”
“她说,让我帮她给你做最后一次这道菜,你会懂。”
曲如松看了桌上的菜,抓筷子的手不停的抖,他安静的吃饭,一口一口吃的很香,眼神空洞。顾白偏头看墙上顾青衣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嘴角弯弯,笑的甜美。看了几秒,顾白就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他清晰的听见,屋里那人发出的呜咽,是从胸腔里涌出的悲鸣。
这是顾青衣唯一会做的菜,曲如松还记得她说过,只为他一个人做。
青衣,我懂,我都懂。
你希望我守着他,我就守着他。
多年前,柳慕言的师傅见到顾青衣时给她卜过一卦,卦象的译文只给了两句。
佛渡青衣顾,不见桥头路。
命理昙花现,付清几时缘。
那老头临走时还说,顾青衣这一世如果独身,就能一世安稳。
是谁误了谁,实在是说不清啊……
回程的车上,柳慕言看着那年代感十足的建筑物渐渐隐没在树林里,有些惆怅。不过令人吃惊的是,顾白是开车来的,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这让柳慕言想起自己每天坐公车上下班的日子就心酸,虽然警局给他配了辆车,但是那车和顾白的保时捷完全没有可比性好么,小白的车好帅!
刚回到家,柳慕言就接到越阳的电话,游子昕和贺鸣醒了。
不过,情况很不妙。总之越阳在电话里说的有着没落的,他只大概能听出一个意思,贺鸣醒了之后蹦到游子昕的病房去,被已经能动的游子昕给砸出病房,鸡飞狗跳……
“师兄,贺队他们醒了。”
顾离辰正在检查柳慕言脖子上的石头,顺便看他的眼睛,一脸认真,“嗯。”
柳慕言仰着脸看他,之前见到的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他还是很介意,虽然知道就算问了师兄也不会说,有点丧气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顾离辰见他嘟着嘴想事情,好笑的弹他额头,再捏了捏脸。
“没,什么……”柳慕言摸摸自己的脸,扑在沙发上。
顾离辰挑眉,也扑过去咬了人一口后慢悠悠的往浴室走,“我洗个澡,老曲家呆几天感觉人都要木了。”
“师兄。”
顾离辰拿着睡衣正要关上浴室门,就听柳慕言喊他,虽然声音很小,他还是听见了。一手撑着门,笑道:“怎么言言?要一起洗?来呗。”
柳慕言蹭的站起来,径直走过去,捧住顾离辰的脸。顾离辰还在想,这小孩怎么突然这么大胆奔放了,柳慕言就给他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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