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里还在哀求自己清醒过来,至死都没有害怕过自己……
“我……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赵七书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神逐渐迷茫起来,他回头看着柳慕言,身体里顿时一阵剧痛。“他说过,不会疼的……怎么会?”
“他?”柳慕言抓住赵七书话里的字。
“他说,人生在世,既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就该去争取该得到的东西。”赵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