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供的是黄大仙,司令回来住后就发生了怪事。有人看见藏獒那么大的黄鼠狼从里边跑了,后面就出了这事。里面有人整夜整夜的哀号啼哭,后来在阴天的白天都能听见。做事的人都怕,辞了许多人。再后来,青天白日都能听见。留下来伺候的也就那么七八个人了。”
“你们也真住得下去。”陆追无奈。
杜崖无奈的叹口气,“这里对司令很重要,他说要带一个人的骨灰埋在这院里的荷花池旁。但因为这事至今那骨灰坛子还摆在司令房里呢。”
“骨灰?”顾离辰皱了皱眉。
“师兄,有什么问题吗?”柳慕言鲜少见顾离辰皱眉,不由的问道。
“没什么,有意思。”顾离辰意味不明的说了两个词,继续低头看茶杯里茶叶梗沉沉浮浮。
贺鸣此时走了过来,见游子昕坐着抱小顾墨,他便站到游子昕身后。
“顾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这偏厅就仰仗您了。”
顾离辰没点头也没摇头,轻轻合上茶杯,撑着下巴想事情。
贺鸣脸色凝重,“顾先生,能告诉我你和我爷爷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哪句?”顾离辰想,他说了好多句。
“北关。”贺鸣言简意赅。
顾离辰耸肩,“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以命抵命。”
“那个人,是不是叫胡佳?”
“这个嘛,你问贺崇恩比较好。”
“师兄。”柳慕言知道他师兄逗人的习惯一直都在,但这种时刻就别来了,
顾离辰扁了扁嘴,“当年内乱身为司令的贺崇恩定是率先撤离的,但他在北关留了下来。敌我的人数悬殊,他本来逃不过这命劫的,是一个女子把他藏起来助他逃回司令大营。他贺崇恩这条命,是人家用命换来的。”
“……果然是这样啊。”
游子昕拽了贺鸣的手,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贺鸣苦笑着摇头,“看来,这债还的不容易啊。”
“不……很容易。”
曲妃和陆追他们本来还想挖出更多的秘辛,但屋外突降的温度和阴霾的天气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这大早上的,也能出来?
果不其然,屋外的天空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像是要下暴雨。院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婉转低诉如情人私语。
“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像茫然无助的弱女子,“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没有鞋我走不了路,呐……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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