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交情,曾一起偷过王母的蟠桃,撬过南海的明珠,抢过老君的仙丹,掐过嫦娥的玉兔,总角之谊如此深厚,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
凤疏沉下脸来,抬手制住敖景白的哀嚎,“你想太多。”
敖景白闻言随即眉笑颜开,变脸似地换上一副开怀的神情道:“果然好兄弟,就知道你不会如此狠辣……”
凤疏瞥了他一眼,淡淡说了句“少提过去之事”后便垂下眼皮闭目养神,指节却紧掐流苏,微微发白。
敖景白自个儿乐呵了半响,余光打量着凤疏的一双手,突然收声轻叹了口气:“天庭那群墨守成规的老头子的确令人讨厌,难为你千辛万苦地保下澶儿,不过如今澶儿也孵了出来,活蹦乱跳能吃能喝甚是喜人,裳妹妹若是在天有灵也能瞑目,你绷了三百多年,也该缓一缓罢……”
凤疏蓦地睁开眼,斩钉截铁喝道:“闭嘴!”
敖景白吓了一跳,却不怕死地续道:“事已至此,你又何苦将一切罪孽背在身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害的澶儿怕你,蝉衣也恨你,开看些不更好……”
忽听噗嘶一声,却是凤疏指尖的流苏化成齑粉,凤疏冰着张脸,似笑非笑对敖景白道:“敖景白,你如此介意本王看不开,忘不掉,是否是要借本王一对龙角入龙泉?”
敖景白闻言一愣,随即往后瑟缩,“开玩笑,怎么可能。”话罢怔了一会儿,复叹口气,认真道:“我只是想劝劝你……”
凤疏望着面前一同长大的挚友,敖景白一双桃花眼真诚明朗,凤疏心中微叹一句,抬手将掌中的流苏粉末洒往窗外,隐隐的怒气随那粉末凌空渐渐消散不见,最后平静道:“好意心领了,景白,以后莫再说这些,你永远不懂,手刃至亲的感觉是何等刻骨铭心……”
话罢敖景白也再沉默不语,相比凤疏敖景白两人相对无言,余二和敖景逸的撵车内却是春意融融,气氛和暖,敖景逸听着余二说到他越过龙门,还没缓过气儿来便被一道天雷劈地晕头转向,心有戚戚然道:“的确如此,饶是我早有准备,也被头一道天雷吓地愣怔。”
余二一拍大腿,感慨说道:“是啊,毕竟是天雷啊,就在耳边轰地炸开,若不是在变龙,怕是要变聋……”说罢自以为幽默,嘿嘿笑将起来,凤澶头次见余二如此开心,虽不明所以,也抖起两片小喙傻呵呵地叽叽。
“那接下来呢?”敖景逸笑意盎然问道。
“唉,不提也罢!”
“大哥不妨一说,小弟我想听听。”
“……好吧,既然贤弟想听,我便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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