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你待我亲如手足最为不薄,你我重逢不过区区一段时日,却好似从小便做了兄弟一般,若是往后有些紧要关头,不知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敖景白张着没合上过的嘴巴愣愣瞧着敖景逸,一边是自小长大的好伙伴,一边是骨肉之亲的好兄弟,一时之间犯了难处,干干瞪着双美目不知如何回答。
敖景逸期盼地望着他,良久却如梦初醒般作出尴尬一笑,郝然对敖景白道:“是我考虑不周,给大哥为难了,大哥你不必回答。”话罢目光随着泉水池中的游鱼游弋一番,轻声幽幽道:“过几日我便离宫下界,我娘的忌日要到了。”
敖景白见他低垂着眼睫将情绪掩住,好似蝴蝶抖翅掩映住柔软的躯体,心中不由泛起一股怜惜同情,“那我陪你同去罢。”
敖景逸却摇了摇头,笑道:“不必了,你和敖尘长的太像,我娘怕是不愿见你。”
敖景白尴尬地干笑两声,“那倒也是。”
话落这兄弟二人便再无言语,并肩盯着池水中游鱼转圈,各自咀嚼心中思绪,喷泉落入池面,犹如珠玉落盘,叮叮咚咚衬地周遭更加安静,波光掩映出一幅兄弟情深的静好画卷。远处殿内的热闹却余韵悠长,随侍的虾女蟹从都早早明哲保身跟着敖景逸敖景白溜掉,余二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和凤疏放话,凤尾要揪,定情免谈!
凤疏奇怪地瞥余二一眼,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想太多。”
“哼,和你打交道免不得要多留几个心眼,老子可不愿最后被逼娶只秃鸟儿。”余二大大方方地往圈椅上一坐,二郎腿舒舒服服地抖起来。
凤疏见他一副自以为得瑟的粗俗夯样,不由冷笑,挑起一边眉毛问道:“你以为本王看得上你?”
那抹笑容说不出的嘲讽,余二不爽地皱皱眉梗脖回呛:“你以为我就看得上你?就凭你这风骨?”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