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来插瓶,余大哥你怎么不多拔几根,凑足了也好做把扇子。”
余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凤疏负手冷声道:“敖景白,你在正好,本王正要遣凤使恭贺东海新龙王,要不要顺带把你捎回去?”
敖景白悚然摆手嚎道:“不要,我一点儿也不想回家!”
“那便回你的客房去。”
敖景白啧了一声嘟哝道,“果然是媳妇领进门,兄弟抛过墙。”指了指两爪蹬天睡地口水横流的凤澶,“今晚要不要我和澶儿一起睡?”
余二茫然道:“为什么?”
敖景白无奈地对天翻了个白眼,凤疏沉声警告道:“敖景白。”
“好好好,我就走。”敖景白闪身往外,他酒意未退,一个身法使得犹如弱柳扶风一般招摇,倚着门槛回眸笑得瑞气千条:“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随时可将小澶儿送往我这边,不用客气。”
余二终于迟钝地明白过来敖景白所指何意,一张脸又轰然涨成秋日枫叶,这一晚他脸上的颜色犹如潮水一般涨涨退退,怕是要将一张面皮生生磨薄。
凤疏倒没什么反应,甚至看也不看余二一眼,行到榻边给凤澶掖了掖被角,便径直绕过屏风进到内室,仿佛方才花厅中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余二愣愣地被晾在原地,突然骂了一声浪,滚上榻去闭眼勉力清空脑袋,却是一夜不得入眠,搂着凤澶翻来覆去犹如一张嵌着红枣的烙饼。
翌日清晨,顶着眼圈迷糊爬将起来,被嘭地一声吓地一个哆嗦,原来是侍女捧了热水进殿来伺候,不知为什么那些原本机灵聪慧的侍女们各个都如雷劈了似地愣在当地,为首的还不慎将银盆打翻在地,任由水花四溅。
余二哎了一声,连忙上前要帮那侍女将银盆拾起来,那侍女恍然醒神啪地跪下来去和余二抢,口中还慌忙道:“您歇着,让奴婢来就行。”
余二奇怪地哦了一声,空手站起来。
他原本是被凤疏绑来宫中,干的又是照顾凤澶的活儿,除了二人一鸟常呆于一处,并无什么特殊身份,本来与宫中的随侍宫娥相处也算自然,谁知今日那些宫娥侍从犹如转了性子一般,突然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好像伺候的不是余二而是凤疏似的。
余二一边拧了条热巾擦脸,一边从眼角偷瞄那些宫娥,侍女们目光在梅瓶凤尾和他之间流连,面面相觑时都带着震惊和探究。
余二就是再愚钝,也明白过来是自己拔了凤疏尾巴毛儿的原因。
他叹了口气,将醒过来正在摇篮与床榻之间上窜下跳的凤澶捞起来哄了哄,交与为首的侍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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