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凤澶按摩上。
凤澶见到余二,便要翻身而起扑将过去,余二伸手将它抱起来,只觉这只鸟儿好似放在桂花油里腌了一通似的,绒毛细羽都浸着花香,熏地余二头昏脑胀。敖景白晾举着双手站起身来,凑到余二跟前,桃花眼中波光流转,笑道:“怎么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
敖景白见到侍女抱来的凤澶时心中便已明了,吹了吹指甲,一张俊脸几乎笑出八卦纹路:“莫要装傻,你俩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固然可惜,不过好歹把握住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就是稍显快了一些,莫非凤疏外强中干?”
敖景白又上上下下打量余二一番,突然冒声道:“难道是你把凤疏?”复又拨浪鼓似地摇了摇头,定声道:“绝不可能,毁了我的美貌我都不信他会在下。”
余二脑壳冒出一滴冷汗,虎声道:“你想歪到哪去了?我们只是谈了一些事。”
“啊,什么事?”
余二抚了抚凤澶的毛,又想起那揪下来的三根凤尾,带了些微不好意思回道:“具体的没说清,但差不多有谱了。”
敖景白看着余二的神色,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一边真心替他们二人高兴,一边又替自己那倒霉弟弟惋惜一声,心中思绪浮到脸庞之上,便成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天光洒下,敖景白微微仰头极力开导自己,回想这天上地下美人何其多也,他又是个鉴美的高手,到时候给敖景逸搜罗几个极品,不愁敖景逸迎不来第二春。敖景白思及此处,心中郁结豁然通透,高高兴兴地随着余二去用早膳。
当初余二和凤疏被捆仙金索绑在两端,行走坐卧一日三餐自然都在一处,如今即使没有了这道金索,这三餐同食的习惯还是延续下来。余二倒是愈来愈喜欢吃饭这件事,以往他孤身一人住在鉴湖精舍当中,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破桌上只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