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亲热?我倒想啊!可有人不肯啊!”
……余二面皮腾地蒸起热意,几乎被自己口水呛死,虎声道:“胡说什么!你们先别急着走,我再去说说,看看能不能通融下。”
敖景白扯扯嘴角正欲风凉,却听敖景逸道:“余大哥,好意心领,不必费心,观尘与凤王自身也有用处,君子不夺人所爱,除非用龙族圣物交换,再三去说也只是失颜面…”他说话时目光闪烁,又勉力维着脸上的平静,摆手制住余二后言,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余二愣愣地看着一金一白人影远去,凉风徐徐吹来,吹不平翻腾心绪,龙族的定海石镇守东海,保四海安宁风调雨顺,的确不是能随意交换的物事,但观尘镜对如今的凤疏又大有用处…两处仿佛天平一般难以权衡,敖景逸的神色最终好似千斤重石,压得他定下个决心,旋身便回房去。
他根本不敢去看那双寒星似的眸子,只一鼓作气行到那人面前,趁着心劲紧握上方才没敢摸的手面,微凉的温度却仿佛能灼烫到心底,听见自己硬着头皮磕磕巴巴道:“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但我并不嫌弃你大头小身,你若将镜子借给景逸……,我,我能照…照顾你…谁敢笑话你我便抽谁,必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
这番已是余二能说出最为直白的终身之言,纵使凤疏要花几百上千年才能恢复,他也等得守得,强抑着脸上的热度等了半响,不见动静疑惑抬头,只见凤疏任由他拉着手,面若平湖,神若止水,一番肺腑之言好似拈石打水漂时用力过猛扔到对岸,连水花也没溅出一朵。
良久,凤疏方道:“你对敖景逸,果真上心。”一句话说的极为平缓,似是问句,又像是陈述,但眼中寒潮之意却让余二心中蓦然一个咯噔,可惜又不愿就这么死心放弃,咽了咽唾沫,续道:“他现在什么都记不得,好歹兄弟一场,我不愿见他稀里糊涂,你若肯借,我,我替你做什么都成!”
“可否听过四个字,叫难得糊涂?”凤疏不动声色将手抽回来,冷声续道:“敖景逸先前不仅与我结怨,弑父之行也已被敖景白知悉,他恢复记忆之时,便是他们兄弟反目之日。”
清冷声音掷地有声,仿佛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浇得五脏六腑通透冰凉,余二原本强鼓的底气犹如皮球一般嘶嘶瘪漏,一心只想敖景逸寻回前尘,却忘记了这茬,老龙王毕竟是敖景白生父,被景逸母子二人设局弑杀,对敖景白而言,怎能轻易原谅敖景逸?敖景逸不想起前尘还好,若是想起了,免不了……一盘棋进退维谷,前着后着,皆有败。
凤疏见他神色变幻,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