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觉到御安紧绷的身子,他还是有些不忍。御信安慰似地说,“其实,刚什么的,感觉能力很差,只有对特定的人物,实物才会敏锐些。”
“特定的?”御安不解地扭头看他。没顾及到彼此间的距离,猛地碰着了御信的鼻尖,不知怎的,心里突突地打起鼓了。
自家哥哥太好玩!这种状态下也能脸红,真不知道那个白颉是怎么教育他的,也太……
“笑什么?”发现御信一脸的坏笑,御安就恼火,“问你呢,所谓的特定是什么意思?”
“有极深感情的对象。爱人、父母、孩子、仇人这样的对象。”御信玩的兴起,有贴在御安的耳朵上说话,“事实上,‘它们’有自己的活动空间,我们有我们的,按常理来说,我们看不到‘它们’的空间。我反复琢磨过你做的那几次梦。你闯入了它们的空间,它们感觉不到你,因为你对它们来说没有意义。”
尽管还想问问,为什么自己会闯入“它们”的空间,但是!
这臭小子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御安推开了“不怀好意”的弟弟,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说:“现在呢?干嘛?”
御信咧嘴一笑,朝着茶几努努嘴:“弄点血。”
御安见在茶几上有一张废旧的报纸,下面似乎盖着什么东西。他刚要掀起来看看,御信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不能掀开,有报纸盖着它们才察觉不到。把手给我。”
“御信,这是干什么?“
“我准备了两根红绳,红绳辟邪,我又用符水泡过。如果咱俩被附身了,它可以让我们保持灵台清明,不至于被当枪使。”
“那你拿刀干嘛?”
“心有灵犀啦!”御信有点舍不得割破哥哥的手指。手指很漂亮,他真是下不了手,“咱俩血脉相连,用血浸了红绳,不管谁出问题另一个都能感应到。那个什么,我下刀了。”
微微的痛没让御安皱一下眉头,御信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拉着御安的手一起伸到报纸下面,挤了挤。
用哥俩的血染红的绳子分别系在手腕上,御信才稍微安心一些。瞅了瞅卧室的门,一挑眉:“走吧,上床。”
挺寻常一句话,配上御信的眼神和口气,怎么听都觉得不正经!御安似乎也习惯了,转身走进卧室。
掀开被子钻进去,关了台灯。须臾:“哥,你觉得今晚能有‘动静’吗?”
“能。”
“那是睡还是不睡?”
“能睡的着反而奇怪吧?”
说的也是,被迫附身跟自愿附身完全是两码事,在这种情况下能睡得着,那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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