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半鬼王的影响。这样下去,会不会给憋坏了?
刚听说鬼王的前因后果,他哥也没跳着脚骂谁,也没抱着脑袋说自己活不长了什么的。他只是搂着自己不言不语,在整个恩爱的过程中,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死死地搂着。哥哥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全部表现在不停的要求自己不要放开他。尽管那时候御信很高兴哥哥的所求,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哥也很害怕吧?
御安是哥哥,在哥哥的概念里就要保护、照顾弟弟,这一点从相遇那时候御信就察觉到了。如果换个立场说呢?自己是他的哥哥,这样的话,他会不会愿意在自己的怀里放声哭上一次?
“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苏御安冷静下来,从御信的怀里出来,搂着他的脖子重又躺在床上。他绝口不提梦里的东西,自觉地钻进弟弟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还有不少事呢,咱俩得养足精神。”
苏御信张张嘴,最后也没能说出一言半语,只好搂着哥哥继续睡觉。他暗暗在心里祈祷:爸、妈,保佑我哥别再做梦了。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当天下午一点整,白杨敲门叫他们俩出去吃饭。苏御安挠着头拉着弟弟起身,苏御信习惯了先给哥哥一个吻再下床去洗漱。俩人穿戴整齐坐在饭桌上之后才发现少了几个人。那些帮忙的人都走了,听白杨说,那些人不是组织里的,所以不必担心这个藏身地点会被出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快解决季家的事拿东西马上离开比较稳妥。苏御安指了指白颉的房间,问他怎么还没出来?白杨把盛好的粥放在御安手边,说:“教授早就起了,上午出去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白……”苏御信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白杨。按年纪算,叫人家一声爷爷都行。可白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大家族里的老管家,从他嘴里冒出几句“少爷、公子”一类的词儿御信都不会觉得奇怪。白杨眯眼笑着,完全没了之前擅自接触苏御安那时候的神秘感。他告诉御信,“叫我白伯吧,叫别的也生疏了。”
苏御信咬着荷包蛋跟白杨聊天,“白伯,您跟白叔多久了?”
“这可有年头儿了。我是看着教授出生的。”
“等会儿。”苏御信马上抓住重点,“白叔家里现在还有人吗?”
“怎么没有。”白杨给兄弟俩盛了粥之后自己也坐下吃饭,边吃边说,“教授离开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跟着,这也好几年没回去了。人肯定还是有的。”
“我爸什么时候离开家的?”苏御安突然插嘴问。
白杨咂咂嘴,“二十岁就走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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