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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真是不甘心……霸业未成,就要这么死了。沈画堂,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画堂来到他身边:“难道是临终遗言?好吧,我想听听你会有什么话,要留给什么人。”
“呵呵,你就不怕我是别有用心?你一过来我就补上一剑,咱俩好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我知道你对我没意思,我才不怕你呢!说吧,你想让我替你给谁带话?”
“对柏怡……”这个名字自己还没有念够,可惜没这个机会了:“就说我是真心,真心……”
那一夜,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强要了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会那样按耐不住,一心只想把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本不愿意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是那一夜强迫着自己去忽略他痛苦的哭声。
第二天醒来,本以为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会更近一步,但是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强扭的瓜不甜。
不仅没有改观,反而害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声不响,不言不语。
就算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是要带他来同赴这五日之约,不敢奢望他能因念海剑派的惨状受到刺激而恢复正常,也要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迎接那胜利的感觉。
自己就是这样任性,明知道无论怎样对他来讲都是最痛苦的折磨,可就是不甘心自己在他的心中如此没有分量。
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能让他恢复的人,注定不是自己,在这最后弥留的时候还能祈求什么呢?
只能希冀自己的心声能借助别人的口让他听个明白,让自己走也能走个心安。
闭上眼睛,南天的身体渐渐透明,直至破碎成细小的晶石,挥散在风中。
叹息一声,沈画堂跃向包围柏怡的结界。
手指轻敲,那结界辨别出这不是恶意的袭击,自动消失不见。柏怡的身体就缓缓落在沈画堂双臂之间。
在他耳边,把南天托他转告的话说了出来,柏怡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你知道他对你是有心的,可是你无法回应他,对不对?你不要太过自责了,没有人会怪你的。你也要振作起来,难道你不想知道钟盼枫的下落吗?”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竟是那日同尹龙白在阳明山采寒素草的时候捡到了那面镜子。
沈画堂把那面镜子放在柏怡的心口处,奇迹一般,柏怡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这是……”看着手中的镜子,柏怡问沈画堂。
“这是原本属于钟盼枫的东西,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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