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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看著他们忙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陌生男人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无论是说话的口气,抑或是背影,总觉得有点熟悉。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两个人在抢救剩下一个人的命。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忽然觉得耳边一阵火辣辣的疼,用手摸了一下,发现满手的血渍。
我捂著耳根处,想找到卫生间清洗一下,门却在这时打开了。那陌生人端著水盆走出来,看见我还在,就把水盆递给了我。
我低下头,看见沈甸甸一盆的血水。
“麻烦换一盆清水,谢谢。”他沈著嗓子说,似乎连声音都刻意隐藏了起来。
我不禁心中起疑,莫非这人真是我以前见过的,害怕我听出他的声音?
“你也受伤了?”他看见我耳根的伤说道,“普苏说他把药箱落在车子上了,你去找一下那箱子里应该有一种蓝色的药粉,敷到伤口就好了。”
“……谢谢,这麽点小伤没关系的。”我接过那盆水,瞥了一眼亮著灯的门缝,“他怎麽样了?”
陌生人顿了一顿,说道:“不太妙。”
不妙?明明那个时候,不是都醒过来了麽?
“耽搁得有点久,伤口内部的血还是止不住。”
“普苏是非常优秀的医生,我相信他。”沈默片刻,他看了我一眼,“也相信杜尔。”
朝我点点头,他转身进了手术间。
结果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不停地有血水和血棉从房间里运出来,不知道的人,还当里面是大出血的孕妇。
三个小时後,陌生男人端出来的脸盆,总算是没了血色。他的平板的语气里也终於多了几分释然。
“救过来了。”也许是心情放松的关系,他甚至友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按著那人的指示,在车子里找到了那个急救箱,所有药瓶只有一个瓶子装著蓝色的粉末,就是先前用在伊桑伤口上的那种。
几个小时过去了,伤口竟然还没有凝固,还好口子小,失不了多少血。我稍微倒了点粉末在手心,轻轻盖上伤口。
钻心的刺痛瞬间传来,比白药厉害几十倍,耳朵就像被人割掉一样痛得浑身都绷紧了。这小小的伤口尚且如此,伊桑在那个时候绝对就是被痛醒的。
还好持续的时间不长,五分锺後,疼痛渐渐消散。等到终於止血止痛的时候,我差不多直接瘫到在车子里。
重新走回大厅的几步路,我的腿抖得像是筛糠,四肢完全不由大脑控制,全部濒临崩溃边缘。
从被追杀开始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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