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小川话一说完,就暗叫糟糕,杀瘟鬼那事才是不久前,柱子肯定记着呢……
只是钱小川还没来得懊悔柱子还怔忡着没反应过来,一个声音便插了进来:
“在下因赶路误了时辰,不知能否与兄弟搭个伙歇息一宿?”那人那话是与山隐说的,山隐一时没主意,望向车辕上的小川和柱子。
钱小川无所谓,只顾着想怎么应付呆会柱子的质问,必竟瘟鬼那件事自己真的没好好交待清楚,前些时候是柱子没时间问,这下大概是逃不过的了,他不会说谎,所以不得不好好考虑谨慎回答了。
可柱子却望向了那与山隐对话之人。
这一望,便大吃了一惊……
给读者的话:
咳咳,这章字足了呀,总算赶完了……塔要睡觉去了……呜……连着几个晚上没睡鸟……'掩面遁走……'
‘故人’(4)
那人他认得小川也认得,估计若是秦歌在的话,见着了也会皱一皱眉头。
那人叫易公谨,正是柱子与小川刚下山过温县那会儿碰上的登徒子。
柱子这脸色一沉,钱小川就感觉到了,才要往那头看,柱子就说不舒服。
钱小川无法,只得抱了人回车里头。
易公谨当然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更何况山隐那一望,明显是作不了主的意思,于是也望了过来,甚至还很有礼地在马车外再问了一次。
柱子脸色不好,钱小川也觉着烦,原本好好的么,这人一来,一问再问,要搭伙就搭伙么,怎地这么不识趣?他倒是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只不过,不管是谁,倒是与自己无关的。
柱子这会儿不如下山那时懵懵懂懂,与处了这么久,由其是这几日,神经绷得紧,人也变得异常敏感,这一下乍一见到易公谨那人,心里就一阵别扭。
这人调戏过他家小川呢。
哼!
钱小川被柱子哼得莫名奇妙,心说这家伙这又是闹得什么脾气?才想开口问,便被柱子一把扯了过去紧紧抱住,心里微讶,想想这两日柱子这胡思乱想地,也就没出声,顺从地拥着人一起躺了。
那易公谨在外头发了好一会儿愣,才记得要与山隐套个近乎。
他原本也只是礼貌地问一声罢了,这道也不属于特定的哪一人,所以,即使小川柱子没出声,他也没必要因着这桩要再离远一些,这里有火堆,虽然这会儿天气不算冷,可是到了夜里,有堆火总是好的,于是不管人家态度怎么样,他还是留了下来,时不时地跟山隐聊上两句,山隐起初倒是不想理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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