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
易公谨混然不觉,脚不紧不慢朝柱子靠近,然后——
从马车里卷出一股风,这易公谨就这么地,被卷出老远,在马车消失前,他分明看到马车里有人掀帘出来,那容颜绝世,无双。
……
“你怎么出来了?”柱子看着呆在车辕上望着自己的钱小川,心里恼着,也不知道刚则那白痴看去了没有……
“你身子不好,这些死物还是不近身为妙。”
柱子猛地睁大眼瞪,什么叫身子不好?他身医柱子,有身子不好的时候嘛?显然,愤怒中的柱子忘了……他也是人,身子不好……再正常不过……
神医之‘神’
柱子这才蹦跶没两天,就倒下了。
没其它毛病,就爱睡,一天到晚地睡,睡醒了吃点东西然后又接着睡。若不是还叫得醒,钱小川又得急了。
事实上,柱子睡归睡,但吃得好睡得又香,倒也没什么事,钱小川本打算给找个大夫看看呢,柱子哪肯,他自己不就是神医么,硬说没事就没事。
于是这么睡着睡着,一路睡到了温县。这途中易公谨追过来两次,两次都让雪儿给碰着了,两次碰着的时候宝宝都在雪儿身边,钱小川说柱子身子不好近不得死物,雪儿当然也不能让易公谨接近宝宝了,他比钱小川还粗暴点,先把人打了个半死才踢出去的。
这死物,不是钱小川不收,而是最近,柱子精神不好,爱睡,他不敢冒险叫离朱出来。再加上这易公谨除了时不时骚扰一下之外,倒也没让钱小川碰着他干其它伤天害理的事。所以钱小川就这么听之任之。不闻不问。
再说易公谨这人吧,每每被揍得不成人形,过不了几日又出现的时候,又是风流倜傥一少侠,恬着脸就又贴了上来,于是连山隐这般平凡人,也看出问题来了,对他也多了些防备之心,不如头次见面那般好脸色了。
到温县之后,钱小川终于做了决定——给柱子请个大夫。
当然,一定得在柱子睡着的时候,不然让他知道,铁定得炸毛。
所以当大夫说柱子‘有了’的时候,不只是那大夫,除了懵懵懂懂的宝宝和还呼呼大睡啥都不知道的柱子本人,包括钱小川在内,都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盯着还躺在床上浑然不觉的柱子,脑子里浑浑谔谔的,直冒星星。
雪儿受不了刺激,拉了宝宝跑了出去,连宝宝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刚出了房门,就碰上三番四次送上门来的易公谨,雪儿一个恍神,拽着易公谨就问了句:
“你告诉我离朱是不是要生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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