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皱眉的片刻功夫,公子的侍女冲了进来,她一见着裴德便高喊:“将军,他!他!”
裴德志得意满地含笑点头。
“他不知道给公子灌了什么东西,公子、公子已经吐血而亡!”
啊?
啊?!
啊!!!
吾命休矣!!!!
黄鼠狼负我!!!!
将军大掌一击,座椅扶手就生生被卸下来,他盯着裴德的视线火烧火燎般刺人,吓得他噗通跪在地上。
其实裴德还想分辨一下,你小舅子本来就快不行了,你叫我来也是写悼文的不是?我就是试上一试,怎么就落得杀人凶手的待遇了呢?可裴德哆嗦的身体硬是不给他矫健的思想一点点机会,将军已经扭头回屋去了,他话还没组织好呢。
最后被副将一拎,给扔进牢房。
裴德在地牢里浑浑噩噩地呆了一夜,没事的时候只好给自己想悼文,但翻来覆去就是一句“黄鼠狼!黄鼠狼!”
悼文都快写成了咏叹调。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直到听得牢门口锁链哐当作响,裴德料想自己大限已到,却见门一开,外面杵着将军那张黑如木炭的大脸。
紧接着,那木炭的脸上闪现出一缕白光。
裴德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将军的白牙。
接下来的一幕,让裴德好好体会了什么叫忽如一夜春风来!
将军一张黑脸笑得有如木炭开花,牢房里满是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此处累积多年的污垢泥灰什么的,被将军豪爽的笑声震得哗啦啦地掉,撒得裴德一头一脸。
就这么灰头土脸莫名其妙,裴德被将军扛在肩头请回大堂,又是茶又是饭地说了半天,他才明白过来。
原来早上给将军小舅子穿寿衣的时候,发现他胸口尚温,一阵折腾,竟然醒过来了,不但神智清明,还觉得饿了。一群人大喜过望,前后张罗,忙得人仰马翻,“所以就忘了神医还被关在牢里,”将军很是自责,一口一个神医把裴德给供上,“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先生真是神医,神医!”
裴德捡回一条命,哪里还敢多说话,只唯唯诺诺想快点回家。
但将军却强留他在府中,派了侍女琼琼伺候他,每日好吃好喝,按他的方子用药。
裴德心里那叫一个忐忑不安,就怕将军的小舅子哪天又吐血而亡,该如何是好?
这么吃吃喝喝半个多月,从将军口中得知,他的小舅子病情总算大大好转了,裴德见将军今日气色好,心一横,哭跪在将军跟前苦求一番,把自己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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