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流从容的模样,就连画惯了美人美景的白画师都觉得夺目。
“白画师,我知道你画技精湛,我来便是想你求一幅画。”
白画师很是惶恐,医仙微微笑了:“白画师,你不必多虑,我需要的,正是像你这样特别有才能的人。”
医仙说,自己需要做一些准备,所以会隔一阵再来,让白画师先好好照料他的女儿。医仙吩咐完了之后就离开了。
而白画师的女儿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果然一日比一日健康,成为了附近百里,唯一一个感染了瘟疫病入膏肓,不但没有死去,反而康复的人。
因此时不时也有附近病人的家属来求救,然而白画师却无能为力,难道他能说是医仙亲自救的不成?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白画师也只能先打发了他们,暗自打算等医仙再临便要为民请命。
大约一个月后,医仙果然如约而至。
白画师也恳求了医仙帮助附近的病患,医仙笑了笑,很是微妙的表情,他说,等白画师为他作画之后,瘟疫很快就会停止。如此一来,白画师再无犹豫,将女儿托付给相熟的村民,跟医仙离开了。
医仙先将白画师带到了一处深山民居处,藏身树后,又在两人身边画了些他看不懂的符号,医仙嘱他不要做声,到时候务必仔细观察来人,以求画得神形兼备。
不多会,就看见一年轻人回来,白画师一看就吓了一条。他看得极为清楚,来人跟医仙长得一模一样,唯独是眼角下泪痣,跟医仙的方向相反。
不过,这二人不会被认错。医仙的表情总是温柔和煦,但这人的表情相当冷冽。
他到了门口,白画师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拎着只黄鼠狼,摇摇晃晃的。他正好在门口停下脚步,更方便白画师观察他。
当时那人拎高黄鼠狼,几乎齐他的视线,那黄鼠狼吓得动也不敢动弹,尾巴夹紧,连耳朵都趴了。那人说的什么,白画师听不仔细,只得一句“——你还敢不敢———”
他手中的黄鼠狼就筛糠一般发抖,就连尾巴尖都哆嗦,抖抖地用爪子刨他衣袖,发出呜呜的恳求声。
看到这样的黄鼠狼,那人才满意地笑了笑,将它抱在怀里,揉了它两把,进屋去了。
白画师这才松了口气,侧头看了一眼医仙,想问他什么,可是一转头,几乎吓到他了。
一直以来都温文淡雅的医仙,此时却扭曲了表情,紧咬的牙关,深黑温润的眼瞳,就像反射着正午的阳光,激出欲望和妒怒的猛烈光彩。
白画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反差,一面受惊,一面又手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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