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一个人,他希望一辈子记住他名宇的也只有一个人,其他人不过是过客。
这么说对苍羽阳有些残忍,却是他为数不多的爱早被万年寒冰封锁在了一起。
月神殿万年的压抑被苍羽阳的抽泣不舍生搅得变了形,就连静美如画的主人都隐隐皱起了眉头。却没急着冷血得驱逐,直到苍羽阳一抽一噎像是把自入世以来所有的委屈不舍都哭掉,他都一直摸着他的头发,给子他最后的温暖。
“是时间了。”苍羽阳很容易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将整个人捉了起来,他膝盖一阵僵冷,融化的冰水带着浸入骨髓的寒冷,淅淅沥沥流到看不见的大殿深处。
尘封的面容再现于世,男人伸出去的手都带着颤抖,从眼到唇,都是小心翼翼的轻触,他的手到过的地方所有的寒气一一蒸发,可是沉睡的人身上的温度却依然没有上升。
你怪不怪我,我以这种方式挽留至今?不过你怪我也没用了,过了今天,我和你永远在一起。
“你给你父神磕三个头,也算作了结全部的因果吧。”
苍羽阳又红了眼,不知所措的摇头,男人的话在他听来就是要了结所有的关系。他想上前,可是那两个人之间却完全没有他插入的余地。
男人的声音冰冷起来:“你不愿?”
苍羽阳的头摇得更凶了,额头扣在沾了水的地上,脑袋一片僵硬。
头磕完,他眼巴巴地看着上面的两个人,男人却挥挥手说:“你走吧。”
第二次听到这句话打击并没有减少,热气往鼻子眼睛上冲,冰水在脸上流,冷热的交替中是昏沉执着的思想。
“我不要,”他往首走两步,跟坚决的话语不同的是微微颤抖的语气:“我要……”
“你不可能留下来,你留下来什么都做不了,”男人打断他:“你现在唯一做的就应该是去救那只老虎,我们是你的前因,他是你的后果,既然这世你们成了父子,就不要辜负这个机会。”
“我……”苍羽阳颤声道:“我会去救父皇。”
“凭什么?拿什么救?”男人话语渐渐变冷:“苍羽阳你已经不是耀夕,你该明白什么是当断则断,该舍即舍,即使是神,也不可能随心所欲。”
胸口如撞了根柱子般闷痛,苍羽阳跌跌撞撞往前两步,却被男人唱止:“站住。”他摸摸手上人的面孔:“你再往前会害死你的父神。”
仿佛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苍羽阳一下子趺坐在了地上。他看着包裹着周身的冰水像是永远都流不尽般,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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