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会插手阻止,在这里,唯一特殊化进行强权处理的事唯有关于琼山主山体的禁忌。
游信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他还没无聊到去探究他人的秘密的地步,对于他来说,更关心今天的午餐,如果晚餐也能改善,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几日做功课,都是自己采的野菜随便做的几个小菜,填填肚子还行,可吃了一个多月,他深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早晨看镜子,心里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泛绿。
现在看着雨后迅速冒出的竹笋,咽了咽口水——偷腥的时间到了。
算算时间,是合该去容语那儿领大米的时间了,就算是提前了两天也没什么大的关系。
师傅再厉害自己还是要吃饭的,可是买菜买米就成了个问题,菜尚可以自己种,但是米就不行了。
琼山并不产面粉大米,而去最近的集市也需要三天时间来回,你可以想象他师傅去买菜的情景吗?
就算师傅有空间戒子放大米而不需扛着,但是游信想到一身白衣飘飘,神情冷峻的师傅处在一群讨价还价充满小市民气息的阿姨中的情景,就不由哆嗦,那是他做梦估计也做不出的情景。
而他自己,就算师傅可能放任他几天自由,他也不会出去,因为他晕路的毛病,长期生活的环境他可以渐渐记住,可是琼山通向外界的路也只有在师傅带他来到这里时走过而已,另外容语他们也很少出山。
若非意外,他们每回都会在初秋花不短的时间采买一年的粮食贮藏,因为要祭祀所以有不少秘密不能被外人知道,因此不适合带着他。
综上所述说明游信和他师傅的伙食问题成了他们最大的问题,而容语作为一个在琼山里土生土长的纯真女孩,非常高兴地承担下了这个问题。
游信记得就算是不苟言笑的师傅当时都难得眼含笑意的对容语的行为称赞的点了点头,甚至说了声颇具古味的“多谢姑娘”,让容语当时红了脸,而他当时就忍不住笑出声换来一个月功课的加倍。
容语每回来送粮食的日子就成了他最为期待的一天,因为容语总是会善解人意的带来些自己秘制的酱肉或腌果,师傅也不好拒绝人家的一片好意。
因为师傅也是很喜欢人家送来的果酒的,一向生活轻淡,无所喜好的师傅偏偏只有那么一个喜好:就是饮酒,谈不上嗜酒。
只是有时候晚上天气好时喜欢坐在院子中的石桌上,看着月亮浅酌几杯而已,那时他刚被师傅收养,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一病醒来后头脑并不清醒。
晚上起夜就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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