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从我这得到。”
“哦,你这么肯定?”刘邢竹挑眉。
“当然。”
“要不要试试?”暧昧的语气,炙热的呼吸,刘邢竹的脸越靠越近,淡色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有何不可?”杜哲只是看着他,身体纹丝不动,嘴角的笑容也是丝毫没有变化,仿佛面前的人并没有贴在他身上。
他的笑容在刘邢竹眼里简直是挑衅,所以他顺着自己的心思吻了下去。
杜哲没有反抗,任他啃食着自己的唇,再以舌尖顶开他的唇,扫荡他的口腔。
刘邢竹的吻技很好,这是和他的前几任女友练出来的,但他是第一场吻得这么投入,空腔里弥漫着刚刚吃过的食物味道,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又饿了,杜哲的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让他欲罢不能。
杜哲定定地注视着吻得忘我的刘邢竹,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染上红晕,眼睛却依旧清亮。
渐渐地,刘邢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真开眼,看到的就是杜哲那不含一丝欲望的黑眸。
气氛变得沉重,刘邢竹从杜哲嘴边离开,沉默地看着他,“我的吻让你难受?”
“不,”杜哲摇摇头,“事实上,除了有点呼吸困难,我没有什么感觉。”
“该死的,这更糟糕。”刘邢竹低声咒骂。
“认识你两天,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脏话。”杜哲有些惊奇,可以说他认识的人里很少有人说脏话,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大家总是自觉的注意自己的言词,这或许是因为杜哲身上的特殊气质造成的。
刘邢竹一顿,然后更大声的开始咒骂,“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检查报告里你明明一切正常。”
“确实很正常。”杜哲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哪怕他们讨论的是自己的问题。从他进入青春期,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以后,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除了腿还有其他的问题,他的欲望很淡薄,淡薄到几乎没有,这在医学上怎么说来着?性冷淡?
“等等,你曾经有过遗精吗?”刘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