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脸:“我们的先祖克岐公当年迁居沈溪,嫡生三子,分别为福禄寿三房开枝散叶立。长幼有序,立长房福房持家为本。后来克岐公老年得子,第四子虽然庶出但得宠爱,故立第四房为喜。所以沈溪周氏其实是分福禄寿喜四房。”
“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儿子算一房?”周淇年掰着指头问。
淇生点头:“嫡长子的福房乃是长房,也就是我们一脉。”
“哦,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提早来帮忙?”淇年好奇道。
周淇生清清嗓子,娓娓道来:“喜房是老来得子,年幼但辈分高。辈分高却又庶出身份低,因害怕他们妄想夺嫡立幼为族长,福房一直或明或暗压制着喜房,其中关系复杂阿。”
“听起来像小说。”小堂弟傻笑。
“你啊……”堂哥无力状。
周淇生和周淇年刚用过早饭,喜房的管事就来了。看到两个朴实的乡下汉子,再对比下自己两人暴发户般的少爷架势,周淇年突然明白“福房一直或明或暗压制着喜房”这句话是多么的含蓄啊。
两手提着鸡鸭的汉子开了口:“今年怎么都是后生来主持啊。世侄,我叫周敬忠,挑着担子的是我的弟弟敬荣,叫我们忠叔荣叔就得了。”身后的周敬荣只是憨厚一笑。
周淇年不会说什么场面话,只是乖巧道:“忠叔荣叔好。”
周淇生微笑,一派风度翩翩:“劳烦忠叔荣叔一大清早就过来,天气冷,喝杯热茶歇歇吧。”
“我们乡下人习惯了早起干活,没什么的……”周敬忠话没说完,就看见周淇年端了茶水过来,“呦,谢谢世侄啦……”
周敬荣挑来的是白粿年糕之类的祭品,都是喜房的农家自己做的,到时候摆主贡桌。周敬忠抓来的鸡鸭都是活的,打算过两天再杀,于是被圈养到芳叔那里去了。
周淇生暗地里告诉周淇年:“别看他们让我们叫忠叔荣叔,其实他们敬字辈是咱们祖父的辈分。幸好现在不讲究这个,不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别扭呢!”周淇年听了暗暗咋舌。
吃过午饭,周敬忠和周敬荣又帮着芳叔打扫起来。这老宅子虽然整理了厢房出来住,但是许久没人气的大宅子让芳叔一人打扫实在是力有不逮。于是,周淇生和周淇年也帮忙干起些活。
周敬忠干起活来绝不含糊,但是为人热络多话,一会儿就扯起老宅子的事来:“我小时候偷偷来这宅子里玩,被吓回去大病了一场呢。病起来都不记得是什么吓到了自己,现在想起来真是……”
周淇年回想起昨夜,抖了。
周淇生掐了堂弟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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