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一切完毕,重要时刻便来了。 卞君望向高出的粱匾,此匾是最后一块阴铁所铸,通体乌黑,表面光滑油透,逢着一点光便发出寒烈的声响,飒飒的传出百里回荡。
他看着这块粱匾,缓缓的捂上胸口。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都要忘了了年岁了。从那人消失以后,他就不再去数时间的飞逝,面容的变迁。他不敢,他不敢去想这么多年自己是如何过来的。他不敢去回望每一次踏上不同的疆域,用这通天的灵气去搅浑一方天地,手起便扬落无数生灵,鲜血染上了半边天色。无数次,无数次,他一点一点的去翻遍他觉得能有希望留住那人声息的地方。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的得来一丝失望。
粱匾的阴铁上有那人最后的一丝残留的灵气,他要把这粱匾立在这里,他要让那人知道他把冥界带上了正道,他将此地永永远远的筑起最强的屏障。他,要把那人的心愿放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去完成。“你看到了,我做的很好。”他对自己说,说于自己听。
众道见卞君手下一翻,都耐不住屏息,他的手上渐渐凝起一道剑光,四周的气流飞速的涌动,一把灵剑便握在了手上。他扬起剑,衣袂被灵气带来的劲风翻涌,白发纷飞。飞身,挥剑,剑刃和寒铁相碰,电光闪动,数道寒光闪烁之后,回身,落地,粱匾发出的幽咽直冲云霄,震得所有人退后三尺才稳住脚下。
七十二道鬼门一道连着一道,震人的声响接连响彻,从第一域贯彻整个幽冥疆域。
幽冥界。
粱匾上赫然三个大字深至刻骨,苍劲有力的展现在天地生灵的眼前,卞君发声。
“从此之后,我幽冥界便真真立于天地!天地万物不可再轻易往来!但问安于此地者,此乃何处!”
鬼众齐:“此为吾家!”
君当问:“藐我界者该当如此?”
鬼众齐:“拖入幽冥,尝尽业火!”
君当问:“轻我界者该当如此?”
鬼众齐:“永生封灵,不得超生!”
君当问:“范我界者该当如此?”
鬼众齐:“魂飞破灭,永世不复!”
“好!”卞君剑指粱匾,撩起长袍竟跪在天地之下。
“我卞君感尽吾夸父造世之德,今用吾父蚀骨之阴铁锻炼鬼门!祈佑吾父保幽冥永世安宁!我幽冥自当奋起担当,天地万物生化克灭之责于身!绝不推辞!永生永世!”
今日今时今刻,是幽冥中人永远不会忘记的时刻;经年累月的痛苦;惶惶不可安然的疆域;在此刻都将是灰烬;都将要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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