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就够了吧,他顺着来时的路径轻轻的将手再滑过腰,过了腹,最后回到胸膛,他能感受到卞君喘着气,但不剧烈的起伏,隐忍的味道散发出来更是让八重缩了心不想离开。
现下的心境啊,就如同猫吃到了盼望许久的鲜鱼,浅浅的尝过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就算不收也得收了,对待他家大人走的路子不能太浪荡,有损自个原来的立意,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这情意绵绵花前月下的自然要挑个意境美时景佳的场所,八重在一瞬里全部都规划了个遍,望着他家大人的无限风情觉得前景一片光明。
他凑到了卞君的耳旁,乖巧的讨好。“大人让我停手我就停手,夸夸八重吧。”
无尽的情意谄媚回荡在卞君的耳旁,就如同远山重重的叠影将他圈住,热浪里,他衔起神智只能看见眼前人惊心动魄的眸子,那眸子里的寓意太明,反倒让卞君有些不知所措了。
“什么时候了?”卞君皱起眉,手揉捏上了太阳穴。八重见状立刻替上去,将卞君有些凌乱的发理顺到一旁,替卞君散去一点燥气。
“瞧着要到午后了,这一觉睡的也不短。”
“我得去功德居,今日有要客来访。”卞君要撑着身子起身,八重便将人扶起靠在身上,做卞君的后盾。一番举动下来卞君干脆就靠着后面的人不动弹了,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实在是让他五味杂陈,生出不少不是暑气所致的燥热来。
“你不觉得热么?”
“八重不觉的。”卞君闻言后干脆就不搭理了,他起身下地理了理散开的衣襟,对身后的一直注视着他举动的八重招了招手。
“来,替我束发。”然后,八重欢天喜地的就来了。
这两人整顿完毕后,就出了后街。路上,卞君主动握住了八重的手,将两人的掌交合起来,毫不介怀的当着一干人牵了一路,八重每跟着卞君走出一步,心都会跳的快些,此时此刻他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握住这只手。什么人值得珍藏在心尖上?八重一直都明白于心,他心尖上的这个人有着不动声色的温柔,却总是冷冰冰的将自己封固住。此时已然不需要什么自白了,也许情意是世间最难以言喻却不可掩藏的事物,谁家欢喜谁家失意,一眼就能清明。
他们走过巷子来到了街道,路上的一众便纷纷瞩目起他们的大人和并不算陌生的八重,相信过不了多久两这人就能登上地府的八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