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哄她……要搁以往,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也可以往严重了说,墨冉让我懂得了何为担当何为责任,其实,无心无欲什么的一点也不好,因为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从骨子里冷漠的人。
赵博阳曾经也说过:“我们虽然是挚友,但是我对你的信赖感却只有百分之六十,不因为别的,这和信任感不同,对你的依赖只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之所以能成为朋友,是因为彼此都十分的了解对方的德行。”
他的话几乎总是一针见血,或毒舌或极伤人,然而却最真实的反映了事态,他清楚我疑似热情的外表下的冷漠,我也清楚他几近冰冷的模子里有多炙热,所以我们才是朋友,我知道他不光可以信任而且还值得依赖,他也知道我能够信任却不能够太依赖,因为说不清什么时候,我先放手了,就会有人摔得粉身碎骨。
然而时过境迁,到了如今,除却我以往那些人生的过客不谈,我开始思考自己能否对别人变得可以信赖一些,比如墨冉……
这是五一假期结束后的一个星期,马桶的水箱总算是修好了,我也终于不用再等待墨冉在三更半夜叫醒我和她同眠,我不再装睡,也不再抱有莫名的期待,但是……
“Alan……我睡不着,陪着我好吗?”
我想,在那一刻,有一扇代表着情愫的崭新大门在向我开启……
第125章 Alternative Universe:
城郊的“阴阳路”段开设了一间“聆听教室”,去的人只要每月交300元的入会费以后就可以随时来这里倾吐心声以及那些平时不愿与人交谈的事。
起初,我也只是一时贪图个新奇,就当作个玩意儿,但等到我自己开始走进那间隔了一扇帘子的房间后,我就上了瘾。
我坐在那扇帘子的外面,帘子里的人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他,但就是这样,我那些久久积压在心里的东西才得以全无压力的释放出来。
这很像是在教堂里向牧师忏悔自己的那一套,形式总的来说都是一样的,只可惜我不信教,更不信这世上真有上帝,进入教堂对于我来说总是十分的排斥,因为………………我是一个被逼迫的无神论者。
每次倾听我“忏悔”的那位先生自称Z,隔着一扇帘子看大概感觉上像是一个不到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而我也从没有告诉过他我的真实姓名,所以他一直都叫我Alan。
那个时候在学校里学生们都以起个洋名儿为潮流,所以相互称呼交谈中往往是互相装逼、中不中洋不洋。而这个名字,勉勉强强的就逐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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