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我们会就这样从容的拉开车门上了车。我们既不是“碰瓷儿”的也不是两个精神病,至少我不是。
看见我追着一个人满街跑又想要闯马路拦车,这一系列的闹剧下,等我上了车才刚刚开始。副驾驶座上的少妇看起来又想尖叫,可是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后就又阻止了这个想法。
我现在看起来和他也没什么两样了,也像是个疯子,而且还是带有攻击性的那种。
“师傅麻烦开到永顺路的金鑫小区。”我连忙在那少妇发难前对司机说。
听见我说话表达还算正常,司机选择了先开车,当然,开到哪里去他说了算,包括是不是把我们送去派出所。
“小姐真不好意思,我这里出了点儿急事儿……”
等车重新上了路,我才感觉到尴尬,对着一直从后视镜里观察我的少妇一点头,算是抱歉。然而她却并没有搭理我,更不可能原谅我,任何人面对这种突然出现、扑在车上又二话不说就上车的人都不可能轻易的选择信任和原谅。对于这种人,人们通常管他们叫“神经病!”
正好,方才一直停在后面按喇叭的那辆红旗超车经过了车窗,里面的司机伸出半拉脑袋吐了口浓痰,骂了一句什么,一看口型一定就是那句:“神经病!”
一时间,出租车里比学校大考的考场还要安静。司机沉默不语表情也是阴晴不定,而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少妇一开始还是一副要发火的表情,现在却只是双手紧紧的攥着一只红色手提包的带子,好像很紧张。这让我有一种我劫持了这辆车的错觉。
北方的冬天开始让我不适应,或者说所有的冬天我都没办法去适应,我开始赞同赵博阳哥哥的那个朋友的观点了。“冬天呐,真是一个让人憎恨的季节!”
整个车程中竟然出奇的顺利,坐在我旁边的他虽然和车上的司机和少妇一样紧张的莫名其妙,但是好歹没有大闹,甚至都没有再作出逃跑的打算。
他显得很虚弱,很冷,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大衣的一角,把他那瘦到了皮包骨的身体栽歪在我肩膀上,我知道,他到了极限,他很累,很累。
秃头司机载着我们先到了金鑫小区,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少妇的目的地竟也是金鑫小区,这也就可以解释她一路上的忐忑不安了。
下了车,我抢先付了车费,并且还是付了比这一趟车程多得多。秃头司机捏着那叠钞票用看一个疯子的眼神看了我许久,而那个少妇,早就拎着她的小红包儿跑得不见踪影。
“你这是啥意思?” 秃头司机问我。
“没啥意思,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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