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下进入长眠,依靠长眠恢复生命的活力,合拢的翅膀像一颗卵,将本体含在其中,紧密而舒适。
而荆棘,尖锐锋利,在幽暗的国度里象征着邪恶的诅咒。
生长着荆棘的翅膀,被诅咒的审判官。
“你以为自己捡到一块甜美诱人的蛋糕吗?太可笑了!”安朵斯看见贝利亚尔脸上见鬼般的表情,满意地扬起嘴角,“想要命的话,就别再靠近我!”
穿刺着荆棘的翅膀融入血肉,眨眼间消失无影
安朵斯转身离开,动作异常坚定洒脱,胸口却如芒刺丛生,痛得无法呼吸。
谁说贝利亚尔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他变了。
两百年前那个留着金色短发,眼神火热而天真的少年,在第一次看见安朵斯的翅膀时,满脸的不可思议。安朵斯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特别,就连可怖的翅膀也让他挪不开视线。
“那你睡觉时岂不是很扎?”金发少年试探着摸了摸荆棘,郑重其事地皱起眉毛,“辛苦你了,安朵斯,如果是我肯定会疯掉!”
那个人是亚尔,重生之前的贝利亚尔,一直到一百年前都是安朵斯深爱的那个亚尔,但一百年后,他变成了安朵斯最不愿看见的噩梦。
进入比列大公的书房时,安朵斯的右手鲜血如柱。
年长的大公还没转身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他慌忙放下手头事务,心急火燎地跑到安朵斯面前,望着一路延伸至此的黑色血斑,惊讶道:“你就这么过来的?”
安朵斯点了点头。
“怎么弄成这样了呢?”比列一边责怪他疏忽大意,一边施展治愈系魔法帮他愈合伤口。
这显然不是普通的伤。
比列费了半天劲才止住血,愈合了里层的肌肉组织,又拿来绷带为他重新包扎。
看形状,只有威力巨大的攻击系魔法才能造成这副惨样。联想到昨天早上轰然掉落的石像脑袋,还有在司法厅门口暴跳如雷的贝利亚尔王,比列挑起眉毛,一切尽在不言中。
全力以赴扮演完医生的角色,比列大公擦了擦手,坐回办公桌后的棕色皮椅上,轻声叹道:“真厉害。”
“您指什么?”安朵斯不解。
“你呀!”比列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双手向两边摊了摊,“你看,贝利亚尔这面发了脾气,这面又来讨好你。安朵斯,那可是魔界大陆最不靠谱的男人,居然为了你一反常态,你不厉害谁厉害啊?”
“……”安朵斯垂着眼睛想了想,“什么讨好?”
“贝壳啊,他说要送你……”比列忽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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