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入之后经历如此漫长又耐心的等待,等待身下的人全身心放松,才开始进一步挥舞长矛。
安朵斯望着面前棱角分明的五官,情不自禁抓住床单,跟随对方的频率晃动腰身。
这一动作摧毁了贝利亚尔残留的理智,他的喘息声忽然沉重而剧烈,扭住安朵斯的身体用力顶向自己,臀部也在那一刻猛然向前发力,连续数次挺进之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安朵斯体内。
而安朵斯的下。体与那片结实的腹肌相撞,顶端来回摩擦,早已按捺不住喷涌而出,溅了两人一身湿黏。
贝利亚尔保持性。交的姿势抱着安朵斯倒在床上,意犹未尽地舔舐他的眉骨和睫毛,直到安朵斯娇喘着摇了摇头,贝利亚尔才放过他,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静静地躺着。
房间内的灯光依然温暖迷人,却多了一种浓郁生涩的气味,安朵斯记得这种味道,酒宴那天晚上,贝利亚尔的大红色卧房内也充斥着这种味道,那时闻着只会让他头疼焦躁,现在闻起来却无比愉悦,贝利亚尔的荷尔蒙气息。
“安朵斯?”贝利亚尔用下巴尖点了点他的头。
“……嗯……”
“你里面好舒服,有小又窄,还流了好多……”话没说完,下巴被安朵斯的脑勺猛磕了一下,险些咬到舌头。好了,这回贝利亚尔又探索到他一个界点,情爱之事说不得,瞧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好像一块诱人的小蛋糕。
可惜安朵斯越难堪,贝利亚尔就越忍不住挑逗:“啧啧,装什么高雅,我都还没拔。出来呢!”
安朵斯的两条腿也还搭在贝利亚尔腰上,这番不要脸的话一出口,安朵斯羞恼地踢了他一脚,脚后跟捣在他后背上,没入体内的器官突然向前顶了一下,安朵斯猝不及防地呻。吟出来。
天地良心,这一下虽是安朵斯自找的,但他呻。吟完全是因为后。穴有些肿痛,可惜落在贝利亚尔眼里就变成了完美的诱惑,不反扑就是罪过,于是,就在安朵斯痛得磨牙时,贝利亚尔一口叼住他的后颈,翻身将他压住。
Chapter 24
安朵斯睡得很沉,即便是每夜让他生不如死的梦魇也没能将他唤醒,噩梦中感到有个灼热的体温贴在身后,减少了黑暗和恐惧,仿佛只要有那个体温在,再大的折磨他也扛得起。
大概很久没这么舒坦过,直到第二天中午,安朵斯才依依不舍地睁开眼睛,暗红色的窗帘半掩着,影子刚好遮住床头,窗外依旧是飞沙走石的昏黄色天气,如果不是看到这些,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