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三月春风。
由于骤降的气温和瓢泼大雨,司法厅门口十分冷清,立在石阶上的两位魔神就像雨中交颈的鸳鸯,构成一幅单调却不失温馨的画面。
莫拉格站在被雨水打花的玻璃后面,凌峭的眉梢上盘旋起一丝怒意。
监察官的办公室在司法厅大门的斜上方,正好把石阶上的风景尽收眼底。莫拉格眼角一跳,打算出门会会贝利亚尔,却看见另一位魔神顶着暴雨跑上石阶。
那是希迪,传闻中与贝利亚尔最为暧昧的贵公子。
“贝利亚尔,你剪头发了!”
身材娇小的希迪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他跑上石阶,亲昵地推了贝利亚尔一把,不动声色便把两人分开,自己站到了中间,“但你不能穿成这样啊,贝利亚尔,难道你忘了今晚的舞会吗?”
贝利亚尔呆愣一瞬,还未开口,希迪又转到安朵斯面前,用食指点了点安朵斯的胸膛,“审判官好坏,不准人家进屏障,却准贝利亚尔独占,坏男人~”
该怎么说,真是强大的自来熟……安朵斯眨了眨眼,望向贝利亚尔,等对方给个解释。贝利亚尔却猛然记起一周前收到的请帖,邀请他和希迪参加严冬前的假面舞会,十分神秘的发帖人,但仅凭白金印花的邀请卡,足以看出请帖来自地位不凡的贵族阶级。
“瞧你这表情,是真忘了?”不知何时,希迪又贴在贝利亚尔的胳膊上,“还好我特地来提醒你,来,现在回家换礼服还来得及!”他牵起贝利亚尔的手作势离开,贝利亚尔却用力将手抽回来。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有约了。”贝利亚尔一步跨到安朵斯身边,不自在地蹭了蹭手背。
才表明了自己的忠诚,就碰上旧情人拆台,就算贝利亚尔脸皮再厚,也绝不希望破坏安朵斯对自己的信任感。他恨不得所有旧情人都死光光,眼不见心为净,只怕真这样的话大半个王城就要空了,他忽然很想搬家,或者整容。
“你什么意思?”希迪收起笑脸,紫水晶般的眼瞳死死盯着他,“那可是个舞会,贝利亚尔!你要我一个人去,没有舞伴你让我一个人去做什么,丢人现眼吗?”
“你也可以不去啊。”贝利亚尔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把邀请卡拿来我和安朵斯去。”话音刚落,腰间聚集着痒痒肉的部位被人使劲一掐,贝利亚尔嚎了一嗓子,无比委屈地望着安朵斯,痛得想哭,又痒得哭不出来。
安朵斯面不改色地放下手,对希迪说:“你可以把贝利亚尔的邀请卡拿走,找别人当你的舞伴。”
贝利亚尔颇为不满地撇了撇嘴,鉴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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