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离开屋子关上了门。
也许是身子虚弱才是刚刚的几个动作我就真的累了,闭上眼不久我就睡着了,这一睡可能是我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回了。
被门外的说话声弄醒,我睁开了双眼,听见门外一个和何叔年纪不相上下的声音说“他怎么样了?”
“老爷,他昨天刚醒过来,大夫说身体受了重伤,舌头的伤可能一时半会儿干不了,至于下面的伤是肛裂,不知是什么人那么狠这样对他,因为那些东西在他体内停留了很长时间,所以这三天他都在发烧,看他样子不像青楼里的小倌到像哪家的少爷,他长得比小姐还像女孩子,如果不是给他换衣服还真不知道他是男的,他也许是哪家少爷出来游山玩水遭遇劫财劫色吧?”说话的是何叔。
“也许吧!”那人叹了声气说。
“估摸他也该醒了,老爷要不要看看他再走?”何叔说。
“不用,你好好照顾好他,我去看看小姐书念的如何”那人说。
那人离开不久后何叔就推门进来了,何叔看了看我说“你醒了?刚才老爷来过,看你还睡着就走了。”
他把我扶起来,我指指我和外面,又拉住他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写“出去”两个字。
他会意了,何叔摇了摇头说“你的伤还没好身子虚,现在是晚秋了,你出去会感染风寒的,那时候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在他手上写下“我饿了”三个字,他看看我说“看来你恢复的不错,我命人去煮粥,你等会儿”,我又再次点点头。
何叔站起身命人拿来纸和笔砚,我想他是为了方便我们两沟通。
何叔问我“你来那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名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我拿过笔蘸了墨汁,在纸上轻盈的写道“鄙人谢单名一个城,没有字,何叔叫我小城就行了。”
何叔看了看说“那么我们就不要拘束了,我就叫你小城比较亲切些”。
我点点头,何叔说“那么你何处人士?家中可有健在?”
我愣了一会儿,心头一股悲伤,在纸上写道“我是襄城人,本有父母还有妹妹一人,在夏季时听说京夏的荷花开得正艳就一家人出来赏花,结果路上时候遇上了劫匪,父母被杀害,我受了伤和妹子一同被掠去做了劫匪的玩乐,后来妹妹被杀害,我病得严重被丢到了离这不远的山林中,我想着为家人报仇才凭着毅力连爬带滚的出山林,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你倒在门口是小姐救了你。唉,人生难测”何叔听了我的事叹了口气。
“何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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