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双灰色的眼睛因为兴奋和跃跃欲试的冲动已经被染成了浓重的深色调,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中甚至带上了某种残酷的意味,“自从我接手家族企业那一刻起,就在为今天做准备了。”
若是他胆敢在之前说出这种话语,一定会被父亲大加斥责,同时还会勒令他修正所有过失行为。
但在今日,西奥多不但洋洋得意地把自己私下所做的僭越之事说了出来,最有可能阻止他的父亲却也只是再次叹了口气,冲他挥了挥手手示意他暂时住嘴。
而除了西奥多之外,在场的六七位族人均是在对方的眼睛里对视出了大小不等的担忧。
。
悄无声息地回到厄俄斯号上以后,夏佐还有一些恍惚……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揭开了他迄今为止生命中最重要的隐秘。
就像是之前他对弥赛亚说过的那句话一样:
“在我对自己的身世一点都不了解的时候,无时不刻能盼着早日知晓这一切。但愈到揭晓的那一天,我却……”
——我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寒意和背负的重艰。
上将做事情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善始善终,这从他再次亲手解下了几个小时前为人系上的披风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夏佐看着男人的眼睛,刚张嘴说出了一个字就被堵上了唇。
对于接吻这件事情,他已经并不陌生了。可是每次带来的美好都未曾改变,甚至这种欢愉随着时间的推移带上了越来越多的沉迷魔力。
鲁道夫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后颈上的印记,以一种不容许对方抗拒甚至移动分毫的姿态,撬开他的齿列后强势地深深吻了进去。
男人身上还带着微凉的秋意,然而唇舌间的火热却一再撩拨得人忍不住想要战栗。
行动、呼吸、意识……仿佛身上还能活动的所有都被他这个吻压抚住、控制住,甚至会有一种自己不再做主的错觉。
夏佐只是在开始时稍微挣动着僵持一下,随后就把所有的主动权全交给了对方。
他今天实在是由于太过亢奋而感受到了浓重的疲惫……哪怕很多条线索都将他的身世指向了六百多年前的那场政变,但他在冷冻舱中度过的大部分时光之前留下的懵懂记忆,甚至都无法确定自己的父母……
说到底,他的人生经历不过只有十七八年。
以如此弱龄,却要背负起、或者说要被逼背负起两个家族遗泽——不管好的,还是坏的。
实在是太过……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非常长,长到一向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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