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过去,取回了禅杖,交到南流手中。南流接过禅杖,支撑着勉强站起身,缓了几口气,下了决心似的抬起头,对着门口大声说,“敢问这位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众人顺着南流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是对着御逸说的这话。
御逸浅笑着走过来,轻声说,“法师为何如此惊恐?”
南流后退一步,把禅杖用力往地上一磕,高声说,“时隔多年,你莫非是来取老僧的性命?”
御逸笑着摇摇头,“法师为何这样想?在下并无此意。”
容溪站在南流身边,仔细打量御逸,突然惊讶的大叫一声,“你!是你!”
御逸拱手道,“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见到二位。”
容溪一缩头,看着南流,颤声说,“师父……他……”
南流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周围站着的人里面,越然和良素心里多少都有些谱,他们知道当年除鼠患的时候御逸见过南流和容溪,但他们却不明白为何南流他们见到御逸之后如此惊恐。
另一边,越永三人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越永一直猜测御逸是这些日子以来在皇都内为非作歹的妖孽,他请南流来的意思,就是如果御逸真的是妖,南流定有本事能除了他,如若南流没什么举动,就说明御逸不是妖,那也算解了越永一个心疑。可他万没想到,南流一来,竟是如此举动。听他们三人话语间,似乎早就相识,南流师徒二人,对这御逸还极为恐惧。越永心想,糟了,万一他们治不住这妖孽,越然和几位兄弟都在这里,岂不是极其危险?自己这件事,办的实在是太欠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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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兔子35(南流发难,陛下受伤)
庭院中,气氛异常紧张。
南流师徒站在那里,头上脸上都是汗珠。南流紧紧攥着禅杖,久久才开口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御逸叹了口气,轻声说,“当年在下与法师相见之时,法师应该就已经知道在下是什么人了,如今又何必再问?”
南流重重喘了几口气,又问,“那你为何又来赤焉国?”
御逸看了看他,浅笑着,说,“机缘巧合,在下身受重伤,被陛下救了。”
听这话,南流眼睛一亮,仔细看了看御逸,见他确实脸色苍白,与当年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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