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多,故望大将军重视,早加防范。黎国境内之变乱愈甚,杨月晋诸除异己,黎国皇城之中已是血流成河,属下得到消息,杨月晋已经诛除黎国太后等,如今仅存黎国国君一人不知生死。黎国太傅博安公率原大将军徐寒旧部殊死抵抗,具体情形,尚未可知……”
小初子念到此处,只听旁边扑通一声,他一停顿,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皇后已经倒在了地上。
太后单影奉见状快步上前,蹲下身扶起皇后看了看,冲旁边叫道,“良素!良素呢!”
良素也快跑了几步到她们近前,蹲下身仔细看了看,一皱眉,望了一眼越然,然后对太后说,“皇后娘娘是急火攻心……”
他话没说完,皇后就缓缓睁开了眼睛,迷茫的望着四周,半天,才深吸一口气,眼泪滚滚而落,口中叹道,“母后……弟弟……锦如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啊………”
这时过来几个宫女,搀扶着皇后起身。良素撤了两步,对越然使了个眼色,然后退在了一边。
越然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皇后啊,朕知道你心中难过。好了,你去后面休息吧。”
皇后微微点头,拭了拭眼泪,迈出一步,又倒下去。
这次身后的宫女们勉强扶住她,可她却失声痛哭,迈不开脚步了。
“皇上……可否容臣妾再说句话?”皇后哽咽着说。
越然看看她,说,“皇后有何话要讲?”
皇后扶着宫女站稳身子,提高声音说,“陛下,上皇,太后,各位臣公,如今我身为赤焉国皇后,自是以赤焉国之权益为重,可人生于何处,长于何方,其恩之重,其情之深,不必我在此多言。一国之变,非君之乱,乃民之痛也。民生于此处,何罪之有?逢佞辈而不能言,遇暴徒而不能安,效国无路,尽忠无门,此乃苍生之不幸,天若见,亦为泣,地若闻,乃动容。黎之弊,非一人一事之罪,黎国宫中,安者年迈,权者尚幼,故而得今日之变。然臣公之中,仍有忠骨,草榻之间,仍有贤士,匡正扶额方能得太平,抚民众。”
说到此处,皇后叹了口气,又拭了拭泪水,接着说,“黎国与赤焉国世代交好,是为友邻,黎国乱,则赤焉边境难安,黎国百姓流离,赤焉之负必定加重。奸臣贼子,暴虐不堪,其心天下皆知,绝非一国一地可以平其欲。如今那厮借党徒之力尚且如此,若交予一国,后果如何,难以想象。今日圣上在此,臣妾斗胆直言,还望陛下明断。”
说完,皇后挣开搀扶着她的宫女,跪倒在地,重重的冲越然磕了一个头。
偌大的佛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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