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也不逼你,将我带回后山上,葬在那眼泉旁边罢。你不抱我,我大约是不能活的。”
闻言回灯浑身一震,心里不只是什么滋味。玉哥儿见他心乱,故意稍稍离开一点,火上浇油道:“反正你我道行,总有一个是保不住了的。我若死了,也好,反正是妖孽,也是活该。”
回灯的心闷闷的疼,鬼使神差的就抬手抱住了他。那人却还在他耳边叹息:“我这一命,本来没什么稀奇,不值得叫你断送一身清白。”回灯耳边一声响雷,一下子把玉哥儿紧紧抱住,却不知该怎么继续,就这么抱着。
玉哥儿心底松口气,这光头终于耐不住了。稍微挣开一点,利落的将那人裤带解了扒开,自己也除了衣裳,挪挪身子坐进他怀里。他晓得无数花样,样样能叫男人欲仙欲死,但是现在什么花样都不想玩,这个人不是什么别的男人,他是回灯,怎么好用那些在黄金屋里学来的法子折辱他?
这样想着,玉哥儿拉着回灯在床上倒下来,微微将双腿分开,软声道:“和尚,过来。”回灯迷迷瞪瞪的压上去,眼睛直勾勾的。玉哥儿晓得他现在心神大乱才会这样听话,怕他别一会儿回了神可就糟了,两条腿缠上那人腰间,抬起臀轻轻蹭他,果然就见回灯眼睛里直冒红光。
回灯那失魂的样子照理是不好看的,但是玉哥儿却喜欢得紧,身子一软,脸上红潮更盛,一双手勾住回灯肩膀不住的喘息。回灯于云雨之事最是迷惘,只晓得在玉哥儿双腿间乱戳,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本来就满脑混乱,更是憋得难受,一发狠一口咬在玉哥儿肩上。
玉哥儿一疼,清醒过来几分。他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这样喜欢弄疼他的也有许多。但那些都是老手,晓得分寸,只会叫他更兴奋。这个莽汉哪里懂,一口下去都见了血。玉哥儿轻叱一声,推开他脑袋往下一看,就见那孽根直直竖着,急不可耐的从他松松的裤腰里探出头来,在自己腿间胡乱冲撞。玉哥儿一笑,自己将腿儿举高了露出一双滚圆的雪臀,一手探下去戳进后头挖弄,叹道:“和尚,叫我玉哥儿这样服侍的,你还是头一个,你要怎么补偿我?”说着渐渐得了趣味,软软唤一声,将自己往回灯身下一送。
回灯嗓子里压抑地嘶吼一声,一下子撞进去。饶是玉哥儿也一时吃不消,眼泪涌了出来,哽咽着一遍遍念到:“回灯,回灯,回灯。”回灯好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