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存义没他这般会讨人欢喜,说过几次都被以为是嫉妒大哥,被骂了回来,次数多了也就不提了。
就是他的姑息,害了红果儿,那个干干净净的孩子。
后来虽则被回灯大师揭穿了,可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已经不在了,日日用一双忧愁恐惧的眼睛看着他,他却不敢看。不久红果儿就从厨房里偷了一包耗子药,结束了短暂无欢的一生。
安存义记得他被那个恶魔拉去的时候回头看他的那双眼,满满的蓄满了泪水。也记得他被扔回来时的那一身伤,就算现在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红果儿,依然隐不去。
那时懦弱的自己不敢反抗兄长,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幼弟一样的孩子被折磨得自寻死路。他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为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是小妾的儿子,生母早死,一直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即使长到了弱冠之龄依然软弱无力。
所以他对红果儿一直心怀愧疚。如果那时候红果儿真的死了,那么他就只能一辈子与自己内心的愧疚无望的纠缠。但是红果儿偏偏没死,至少他的躯壳还在,这就为他的愧疚提供了一个缺口,让他以为他还有机会弥补,终有一天能赎清所有的罪。
尽管那个身上带着消不去的伤痕的孩子,已经不是那个应当得到他愧疚与补偿的人儿了,但是他依旧固执的叫他红果儿,把他看做那个他未能保护好的孩子。
但这对现在的红果儿来说,却是极不公平的。
安存义,原来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
安存仁醒来,最记挂的居然还是那狐精。听说他已经离开后不高兴了一会儿,看见红果儿从窗外走过,又开心起来,把他唤进来。红果儿不知这人嘴脸,乖乖进去了,被拉到床边坐着。安存仁醒来不久,身子还虚着,一时也做不了什么,但是一张嘴一双手却是不干不净。红果儿毕竟不再是以前的红果儿了,虎起脸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
安存仁诧异的看着这个忽然亮出爪子的孩子,不怀好意的舔舔嘴唇,道:“几天不见,小果儿泼辣了。可惜少爷现在没力气,否则一定让好好疼你。这样的小果儿,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红果儿猜出些许事实,眉头一皱,转身就去找安存义。
少爷,你要是告诉我,你没将我当做那个孩子的替身,你对我好不是为了补偿他,我就信。你还是我的少爷,我还是你的红果儿。
红果儿就红果儿,我也不争了。
但是安存义却垂着脸,没有回答他。
红果儿冷着脸从安存义房里出去,站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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