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兰念叨着学校通知明晚有个心理讲座,据说是要加强恋爱同学的心理健康。随便琢磨着那可能是与接连的杀人自杀事件有关系。小兰敲着碗说,“我才懒得去呢,我跟广广这么幸福,是哈?”
她男人在旁边从善如流地点头。
小兰又道,“便便,你要不去问问那个人出不出来吃饭?今天饭有煮多。”
“为什么是我?”
“你人高马大嘛,”小兰用筷子头戳他,“快去!”
觉得人家难亲近就不要跟人家套近乎啊,女孩子的心思真麻烦!随便无奈地想着,叼着一块排骨去敲门。
门过了许久才开,面相冰冷的青年只开了不大的一道缝,身体堵住门口。他身上的毛呢大衣已经脱了,洁净笔挺的白衬衫更给整个人添了丝寒气。冷冰冰地道,“有事吗?”
“呃……”随便支吾着,越过他的肩看到他已经打开在床边的黑箱子,地上亮闪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你还没吃晚饭吧?”
“不用了,谢谢。”对方道,啪地关门。
随便顶着一鼻子灰回来,眼角抽搐地继续刨饭。小广同情地看他。小兰惋惜地看那扇关闭的门。
只是没过多久,门又再次开了,青年披着毛呢大衣出来,关了屋门,直奔大门,啪啪接连两扇门响,人已经没了影。
一桌三人傻傻的,小兰跟小广说,“我早跟你说他很怪吧……”
吃完饭随便轮班去洗碗,剩下不少饭,小广中午炖的排骨到晚上也没吃完。冰箱前几天“漏电”了一次,现下还没修好,怕放到明天也要坏。随便想了想,找了两个袋子出来,把饭和排骨装上,拎出门。
满小区找那只灰色的中华田园犬,最后在一角落里寻到了,那狗正跟随便的新舍友大眼瞪小眼。
随便越看越不对劲,那狗一边往边上慢慢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呜呜声,他的新舍友则一脸冷色冻结成冰,手往大衣里探,随便一边胡思乱想他不会是海城来的高级打狗队吧这难道是要掏麻醉枪么,一边赶快冲上去解围。
“万财!”他对狗打招呼,摇了摇手里的袋子。
狗警觉地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新舍友,没动弹。
“你的狗?”对面面色冰冷的青年突然问。
“算是吧,”随便笑着说,“我养了它好久了,很乖的,不会咬人。”
青年看了眼那狗,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狗还看着青年离开的方向。
“嗨,万财,别看了,”随便说,将手里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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