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K歌回来给野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从小伪装惯了,撒谎起来一套一套的,渐渐地就跟司机从打狗讨论到家养犬什么品种多少钱、这年头养只狗TM比养人还费钱。小季抱着受伤的臂,偶尔插个一俩句话。
他插第一句话的时候随便惊讶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后者表情很平静。那话插得也满平常,就像是个普通的学生的样子。这么几天的相处经历,随便一直以为他是个寡言少语的冰山系生物,现在突然发现似乎没那么不易近人。只是那脸还是冷的,那声音还是冷的……怎么着都有些冻人。
路过书读湖的时候随便不经意间看了看窗外,却隐约看见湖边站了个小小矮矮的影子,衣着古怪、像穿了个大围裙的小女孩。
似乎是今晚下班回家路过时见过的、站在那对情侣后面的女孩。
随便惊了一惊,再眨眼,那小女孩已经不见了。
他回过头,发现小季也正望着那个方向。
……
值班医生也给小季血淋淋的伤吓了一跳,孩子臂上肩上新旧两处伤,剐去不少皮肉。所幸还没伤到筋骨。问是怎么了,俩人异口同声地说是野狗。医生叨念着最近晚上还是少出门的妙,这段时间野狗伤人多,前几天还有个直接给咬死了的,内脏都吃了一半。
因为怕伤口发炎,给开了两瓶挂水。走廊上灯光打得暗,坐了三俩个同样看急诊挂水的病人,随便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帮小季把吊瓶挂在架子上。
“谢谢。”小季说,仰起头看他。
随便靠着墙站着,“谢什么。你救了我一命,我还没谢你呢。”
小季牵唇笑了一下。
愣把随便给看呆了。尴尬地咳了一声,想着老子大小也是个帅哥,笑起来也能让美女撞了电线杆,眼红个什么劲。又想起刚才那出和前几天书读湖边的倒霉遭遇,心下一燥,手就往裤兜里摸。
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这学期在白姐教导下戒了烟。
随便低咳了一声,道,“你休息会儿,我出去买个烟。”
走了没几步,又想起这里的小卖部估计不通宵,没了辙地退回来。小季似笑非笑地看他。
郁闷地坐下来,听得小季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