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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衷地为姐姐的幸福感到高兴。
这一切的幸福都是因为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
随便同学一想到这里,寂寞的小心肝便又惆怅了。
他共度一生的那个妞啊,究竟在哪里?是否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迷了路,迟迟没能找到他身边来。
白姐说,你不明白,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明白了。但他得要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明白?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接着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随便走出去,看见一溜水脚印进了小季的屋子。浴室犹水汽氤氲。
敲开门,小季正单手抓着毛巾擦头发,右肩和右臂的伤口裹着保鲜膜。
“下班了?”小季说,侧开身让他进来,嘴角又露出那种微微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张了嘴,像是想说有事吗。
随便在他问出声之前道,“我帮你吧。”示意他正要拆的保鲜膜。
“谢谢。”小季说。等随便轻手轻脚地拆了保鲜膜,便自己去那口小箱子里翻了绷带和纱布出来。
“你要换药?”随便问,“怎么不去医院?附近也有个小诊所。”
小季摇头说,“没关系。”
他一边自己熟练轻巧地单手拆着旧绷带,一边说,“这种伤原本不用去医院……”顿了一下,意识到这样像是在说随便前几天晚上多管闲事,又补充道,“但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子的状况,而且去了医院以后好得很快,谢谢你帮忙。”
随便倒没在意多管闲事,只奇怪地问,“你之前就知道那个女孩子??”那俩个警察不是说封闭调查,禁止外泄?去医院之前他也没跟小季提过这件事情。
小季迟疑了一会儿,“……我们和政府有联系,有途径调用内部资料。”
X战警么……随便顿时觉得生活四处洋溢着神奇。
小季低头认真地包扎着伤口,听见随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倒回来,拿着俩听啤酒靠在他门口,递了一听过来说,“喝点儿?”
俩个风格迥异的人搬了椅子去阳台上喝酒赏月。随便豪放地大敞着运动外套,依旧发白的牛仔裤,光脚蹬着大拖鞋。小季裹着刚来那天的黑色毛呢大衣,修身长裤,脚上规规矩矩地穿着双黑色帆布,刚洗完澡就马上装备成一副遇见状况能够随时整装出门的样子。只是头发仍湿漉漉的,服帖在曲线优雅的脸颊边,遮住眉角,看上去多了分学生气,给他冰冷的表情平添了丝暖意。
“中秋为什么不回家?”小季问。
随便笑笑说,“我老家太远了,而且嘛我是孤儿,”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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