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角的酒液擦了擦,见随便还是在自顾自地乐,并且摆出“一见你就乐”的架势。没了办法,只得摇摇头无奈,当对方是在发酒疯。
到半夜的时候杯盘狼藉,几乎将一整件啤酒都喝空了。随便醉醺醺地摇晃,被小季扶着进屋。小季寻了毛巾给他擦脸,却突然被他抓了手臂。
正好抓在伤处,小季手一抖,微皱了眉头。
“你,你谁啊?在在我屋里做什么?”随便眯缝着眼困惑地问。
跟醉鬼没什么好交谈的,小季掰开他的手继续给他擦脸,丢在床上脱鞋。
“咦……”随便软绵绵地任他摆弄,嘴里说着,“明天……嗝,中秋啊。怎么多了一个人……我不是一个……隔,一个人嘛?”
“你你是谁啊……叫什么名字啊?”随便又去抓他的手。
小季瞧着他抓来抓去,但因为醉眼昏花看不准,老是扑空,有些好笑,回话说,“你叫我小季。”
“小季……小季!”随便愤怒地说,“我知道姓季!名字啊,我是问你名字啊!嗝,你这……这人,真虚伪……兄弟之间要坦诚相对……名名名字也不说!”
小季好笑地看着他,随便躺在那里徒劳地挥动着手臂,跟猴子捞月似的去捞小季那只伤手。
他终于无奈地摇摇头,接过随便那只具攻击意图但毫无攻击性的大猴爪,用毛巾擦了擦对方沾满酒液的掌心。
“……季逸林,”他说,“我叫季逸林,安逸的逸,树林的林。和小兰签的合同(租房合同)是假名。”
“季……季逸……林……嗝,林,林林……林林这名字好!”随便将被擦的手收回去了,闭着眼睛很是大爷地伸过去另一只手说,“林林啊,这边还没擦……”
“……”
终于给他该擦的擦完,外套强行脱掉,人强行按到被子里去塞好。随便缩在高高隆起的被子里,睁大眼睛说,“林林慢走,嗝!灯(开关)在门那儿,关了再走,嗝!”
季逸林一时啼笑皆非,也不知道该说他清醒还是糊涂。关了灯听见随便又说了一句,“林林晚安,谢谢你陪我,嗝!”
季逸林动作一顿,又露出那种终于被随便看懂的微笑,轻轻道,“不用谢,晚安。”
门关了,房间陷入黑暗。月亮从窗帘的缝隙里溜进长长的一缕光,映在随便的被子上。
随便裹着被子大大地翻了个身,大半条手臂搭在外面,啪地打在枕头上。
“姐……我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在梦中喃喃。
……
季逸林回阳台去收拾狼藉的醉酒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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