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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贴近生活的是,医生亲自上阵,突突地开了辆小电瓶车过来。
“上来吧,我送你们去镇口才有车进城。弄他上来,小心他的脚。”
后面一句是废话,季同学能不小心么,搬玻璃人似的把随便搀上去了,一看座位太挤,三个大男人坐着实困难,“你们先去,我自己跑过去。”
“别,你别乱来,”医生认定他是个“浮躁的年轻人”,“大白天的高来高去给人看见了我这诊所还要不要开了!会骑吗?会骑你自己来,这条路直走,见着大路右拐,上公路第二个路口左拐就到了,镇口有家‘来来水果店’你给我把车停那儿,跟老板说一声就行了。”
眼睛里见着季逸林坚实的后背贴上来,紧身的痞子皮装裹着细细的瞧起来很坚韧的腰,随便在后座上手足无措,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好,受伤的那只腿麻药过了,毕竟是撕裂的大口子,怎么放都是痛。
缺心眼的医生还跟后头喊,“我说你别刺激他了啊!小心我的车!”
等车突突地开起来,石板小路磕得小电瓶一抖一抖,随便的脚也跟着撕撕扯扯地痛,下意识地搂住季逸林的腰,那触感太鲜明,随便手一颤,慌忙又拿开。
“小心摔。”季逸林低了低头说。
随便又战战兢兢地把手抱回去了。
怕抖得他难受,季逸林车开得很慢,长长的石板路似乎没有尽头。微风擦过季逸林耳鬓发间,阳光似给他白皙的脖颈上铺了层粉色,随便在后面看得发呆。季逸林突然说,“抱紧些,前面有个大坑。”
再抱紧些这车就真的要爆了啊啊……随便一边小心肝哐啷哐啷拼命跳一边想。但随即果然上下的颠簸狠狠地来了,剧痛从腿上传来,身子一摇晃,随便整个人都贴到了季逸林背上。
俩个人的身子都颤了一下,但随即又老大一阵颠簸,连尴尬都来不及,等抖啊抖啊抖完了,随便发现自己的手臂紧紧交缠着搂着季逸林的胸口,胸膛与季逸林的背紧密地贴合着,下巴搁在他肩上,一抬眼就是对方白皙的脖颈与淡粉色的耳骨。
这个姿势要人命了……
随便差点没盖住喷鼻血。竭力努力了半晌,都没能改变这个动作。
相互接触的每个部位都被强力胶水黏起了一般,分都分不开。
他怎么舍得分开呢。
季逸林没对这个姿势发表任何意见。随便也发不出声,脸通红通红地发着烫,继续无耻地紧抱着人家,一路抖一路抱过去,越抖抱得越紧。
夙城号称江南水乡,俩边房屋夹着蜿蜿蜒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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