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塌了半间房,活动范围就显得尤其窄小。外间躺了季逸林,里间就是医生的卧室。每天晚上随便就只能一边塞着满耳朵棉球竭力抵抗隔壁传来的和谐声音一边帮季逸林手心画防电的符咒……
对于刚刚两情相悦且又年轻气盛但一方又身受重伤只能有心无力的孩子们来说简直是无间地狱一般的折磨……
“别提他!”医生火大地又踹了一脚。
“我问你,你跟刚才那个,现在是搭档?”他没好气地问随便。
“呃……”随便苦笑着摇头,“当然不是,他在专案部,我在后勤部,我们俩编号差了那么多,能接的任务层次差太远了,做不了搭档。”
“不是你搭档他专门送你过来?”医生眯缝着眼睛,果然他当年就看出点问题了,“你们俩,嗯?”
随便很坦然的,“嗯!”
医生皱了眉,“听说你大学毕业才入总部,就大概一年前的事?”
“是啊。”
“那之前一年多你在夙城,他回海城,你们怎么过的呀?”
“呃,就……”随便说,“花了不少电话费呗。周末什么的过来过去也就几个小时的事。不过他经常出去执行任务,一俩个月才回来。”
“这样也行?憋着不难受的呀?”
“呃,什么憋……”青年脸登时粉红粉红的,“也,也还好吧。那时候他也要读书,又要执行任务,本来也蛮忙,也没那么多时间见面。不过现在蛮不错啊,至少是在一个城市了。”
“所以你也觉得分居两地不好对不对?”医生说。
“呃,当然不太好。”
“那就是了!”医生一锤掌。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小孩都懂!所以我甩了小蔡不要太正确!这下俩个人多自由呀!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呀!陪完了女朋友他还不是得乖乖接电话听我唠叨!这个分手的决定不要太好!
我愁个屁!
医生在短暂的愉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