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卧室,直奔洗手间,扶着马桶吐了个够。
直到确定再也呕不出什么来,他才重新直起身,洗干净嘴巴,反复漱了几次口,还觉得空腔中有异味。
席臣面色有些发白,他看向一直跟他进了洗手间的奴隶,问:“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慕封,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吗。”那人恭敬地答道。
“好的,慕封……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
“……”
席臣推开明显因为这个命令而有些发愣的慕封,自己走回卧室。
4。
其实席臣小的时候,对奴隶不是这么排斥的,甚至还和家里的一个名叫戴米的少年奴隶成为了朋友。
午后,两人常常在院子里的人造树下面堆沙子,捉迷藏,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席臣的母亲从生下他后就没怎么照顾过他,席肃便安排了工作不太忙的沈木负责照看他。
那时候席臣对奴隶这个词尚无概念,只觉得这个新来照顾他的大哥哥长得真好看。
年轻的沈木温柔又和蔼,不管问他什么问题,他似乎都知道,对待席臣,耐心又无微不至。
幼小的席臣有一段时间简直把沈木看做了“母亲”一般的存在,心里满怀尊敬和爱戴。
直到有一天,席臣午睡醒来,四处找不到戴米,也寻不到沈木。
家里的佣人们不知都跑哪里去了。
整个大宅空旷寂静。
席臣按照人工智能的提示灯,一步一步,爬上三楼,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外。
他满怀喜悦地推开门,大叫沈木的名字,却看到沈木不着寸缕,被席肃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即使不明白那两人趴在桌子上做什么,但看到沈木满面泪痕,席臣便单方面觉得他被父亲欺负了。
席臣大受刺激,他上前捶打从房间走出的席肃,又被席肃一脚踢开。
席肃看着跌倒在地上的席臣,冷冷地说:“主人该有主人的样子,奴隶也该有奴隶的样子。你身为我的儿子,却把奴隶当做朋友,亲人,简直就是个笑话。”
父亲在说什么?
席臣不服气,还要顶嘴。
席肃已经不再看他,只勾起跪在他脚旁的沈木的下巴,问:“奴隶,你同意我说的话吗?”
沈木眼睛都不眨地答道:“主人说的都是对的。”
席肃笑了,他弯下身,把一根手指捅到沈木后庭中搅了搅,另一手食指中指一并插入沈木口中,用和下面那手相同的频率搅动。
他贴着沈木的脸暧昧耳语:“夹得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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