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你不能出去乱跑!若是被什么修道者什么厉鬼看中了,下场会怎样你自己也清楚!”
“我知道啦!”萧理也生气了,从以前到现在,他总是被严初念,念,念,他在严初眼里,就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中年大叔:“我会保护好自己!我就是去欧阳一那里。”
“哦,是欧阳一。”严初一愣,随后点点头:“欧阳一……”
他穿上大衣,拿起公文包,摔门而去:“随便你!”
萧理被他那记摔门果断吓到了,半天才回过神,呆滞想:这厮不是吃醋吧?有这么吃醋的吗?再说他和欧阳一?都说了不可能了啊!
严初是不是后悔了……
其实如果严初就这么把他扔出去不管的话,他也不会责怪他。或者就这么扔了吧,拜托……以后也不会更伤心。
萧理很忧伤地趴在沙发上。他窝了一会儿,然后灵体从柴犬的天灵盖里飘了出来,从窗口飘身出去。
欧阳一的莲花静静地潜伏在那儿,像是一头在白天沉睡着的巨兽,就等着夜晚的到来,随后苏醒过来,择人而噬。萧理带着冬日里暖洋洋的阳光飘了进去,化作一阵风掀起打扫大厅的小姑娘的短裙。
欧阳一坐在他的会客室里,旁边还坐了一个人,是见过面的人,那个花了五十三万大洋买古画的有钱小画家吴斟。数天不见,他面色有些不好看,只是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人看上去竟是十分幸福。
欧阳一感觉到萧理,右手轻微地一勾,就把萧理勾到了身边坐下。
吴斟在说:“真的没关系,我家里没有什么脏东西。”
脏东西?萧理支起了耳朵。
欧阳一懒洋洋说:“我是看你是我的朋友,才在这里提醒你——你自己看看你的脸色,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