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响。严初刚低头看过去,手机的光陡然就熄灭掉了,随后一道风从他后边猛袭过来,严初下意识地矮身一蹲,一拳从身侧往后横扫过去,侧过脸就见一道灰影一闪而逝。
他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枪被他拿在了手上,整个人就像一头警觉起来的豹子,就差没有毛发竖立。忽然角落里有光亮了一下。那是电脑屏幕在亮起来。严初往那儿看过去,身体微微地自己也没有察觉地松懈了一丝,然后他猛然就感到一双冰凉的手捏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身体一轻,腾云驾雾般地往后被人扔飞出去。
严初摔在了一个铁架子上,他的脊椎骨被狠狠地撞击,一股钻心的疼痛在他的血液里四处流动。严初紧紧抿住唇,颤抖的手牢牢捏住枪柄,手抬起来,对准了站在他对面的那道灰影。
那是一个……男人。
凌乱的头发,肮脏的衣衫,他的眼角、嘴角都往下缓缓淌着暗红的血,似乎永无止尽。一双脚赤着,上面全都是零零碎碎的伤口,像是玻璃割出来的,血肉模糊。他的□在外的肌肤和双手也是,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肉,被乌黑的血痂覆盖。
他朝向严初伸出一只手。严初只觉得有人一下子捏住了他的喉咙,他挣扎着被捏了起来,背上被铁架子多出来的棱刺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严初!”
萧理忽然从角落的楼梯口转了出来。他手臂用力一轮,桃木剑直直地冲出他的手掌,往那鬼钉去。那鬼扭头看了萧理一眼,随后一整个猛地消失不见。桃木剑钉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严初滑落了下来。
萧理忙飘过去,把严初扶起来,一边把墙上的桃木剑拔回来。严初咳嗽两声,他感觉到背上的血在不断涌出伤口,萧理也看到了,他慌忙从储物戒指里掏出来一段绷带,帮严初笨拙地绑起来——有了储物戒指就是十?